注,而是將眼光偷偷轉向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見我向她望去,假裝漫不經心的抬起右手輕輕摸了一下左耳——大。
原來還是有點兒真本事的,難怪口氣會那麼大。
於是,我把僅有的那枚籌碼放在了桌案標著‘大’字的那個圓圈內。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當所有賭客都押過注後,荷官揭開骰盅,果不其實,二五六,十三點大。
“哈,贏啦!”我的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象其他押中的那些賭客那樣興奮地叫著,同時還給了那個女人一個感激加佩服的眼神。
那個女人冰冷的臉上抹過一絲得意的笑容,雖然只是一閃即過,不過卻沒有逃過我銳利的眼睛。
果然是一個雛,本事的確是,不過此時作莊的只是一個年輕的荷官,論功夫,連三流都未必算的上,僅僅贏了這樣一個小角色就感到得意,顯見是沒經過什麼大場面。
連勝在繼續。
按照那個女人的指示,我連續押了五把,五把全中後,我面前的籌碼已經由孤零零的一枚變成了一堆。
這個女人,真是沒腦子,一點兒江湖經驗都沒有。
雖然在不停的贏錢,但我對這個女人的評價並沒有增加——真正的老手絕不會這樣張揚,贏幾把後總會輸幾把,或者是輸小押大,總之,儘量讓自已和普通的賭客那樣,只不過是運氣稍好一點罷了。而這個女人卻是讓我一直贏下去,以這樣的做法,恐怕不僅安扎在賭客當中的眼線,就連作莊的荷官也會起了疑心。(當然,如果她是故意來找福興賭場麻煩的自是另當別論。不過從剛才的表現來看,我很懷疑她會是城東賭王的對手,人的名,樹的影,北京非是鄉下小鎮,能在這裡稱王者,沒有幾手過人的真本事是絕不可能的。)
果不其然,那個人群中的禿頂男人靠了過來,很快,便從我在下注前的動作中發現了那兩個女人(如果我想,當然可以不讓這個人覺察到我的視線,不過我現在扮演的不是一位極流高手,而是一個走了狗屎運的普通賭客,更何況我並不想掩飾自已是受那個女人操縱的事實)。
又一次押中以後,禿頂男人退出人群,裝成要上廁所的樣子走出側門,隨後沒過多長時間,一名身穿黑色短褂的賭場打手匆匆走上二樓,推門進入一個房間。
高手要來了。
事情要搞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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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賭王出手】………
報信兒的人上去不久,那個禿頂男人也從側門回來了,重新擠進人群,有意無意的站在我和那個女人中間的位置。(看小說到頂點。。)
看來福興賭場對應付這類情況很有經驗,高手沒到,已經先把位置搶好,估計是打算等會兒在必要時刻出手干擾我和‘背後操控者’之間的聯絡,協助看場高手粉碎我們的行動。
呵,辦法是挺好,唯一可惜的是,搞錯了物件!
賭局又進行了一輪,和前幾次一樣,我又押對了,荷官的臉色有些難看,不時偷眼瞟向樓上——他已經盡力了。從連勝第三把時,荷官便對我留上了心,從第五把後,他連續換了四種搖骰手法,然而,不論他怎麼樣的賣力用心,每一次揭開骰盅,贏的人中總還是有我。有些聰明的賭客嗅出了味道,發現我這個人運氣好的出奇,只要出手就必能押中,於是便紛紛跟著我下注。莊家最怕的就是這個,賭大小,有押大的,有押小的,這樣不論輸贏,莊家都可以透過控制點數的大小保證自已穩賺不賠,所以,如果只是我一個人,連勝再多他也不必擔心,因為賠大頭,受損失的是其他賭客,現在,那些賭客都以我為導向,我押什麼,他們就押什麼,而做為莊家,他只能賭對家,我買小,他就得押大,我押大,他就必須得賭小,一人力小,眾人力大,當十幾個人都押同一個結果時,莊家的麻煩就大了,輸了就是幹賠,一點兒水份都沒有。賭場的各張賭檯都有要求,晚上結帳時不要說是賠錢,就連賺少了都會捱罵,搞不好就得離開賭檯,當不了荷官,只能去當端茶遞水,打掃衛生的雜役!所以,碰到這個的情況時,荷官最希望的就是看場高手儘早出現,把問題化解。
終究,樓上的房門開了,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漢子從裡邊走了出來,中等個兒,身體偏瘦,光頭沒戴帽子,留著三七開的分頭,一雙鷹眼不大,卻是目光炯炯,顯得非常凌厲,穿一件棕褐色馬褂,上繡數朵盛開的菊花,站在樓梯口並沒有馬上下來,而是一手扶住樓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