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幾個師兄弟,現在是不是對睿兒的意見很大?睿兒當了島主,礙著你們的眼了。”楚漢嚴肅的時候,目光冷峻,整張臉板著很有威懾力,“我現在還在,我會陪著睿兒,直到他能有足夠的修為擔起守護重銘的責任,到那個時候,我會帶你們去中州,讓你們有一番大作為。”
“徒兒……沒有這樣的想法,島主他年紀輕可是天資不俗,早晚能獨當一面。”徐成額頭上開始滑落汗滴,果真如白眾預料的那樣,楚漢除了趙志,對他們師兄弟幾個並不是完全信任和看重。
“你起來吧,睿兒在做什麼,還在陪那個隴西月。”楚漢終於不再用審視的目光看楚漢,反倒率先走了,徐成在後急忙邁著步子跟了上去,“島主好像在煉器室裡,我不知道島主要做什麼。”
“你,對隴西月怎麼看?你應該和她處得最久了。”
“我,隴姑娘為人比較溫和,待人也很有禮,做事穩重大方,知恩圖報。”徐成一面回憶一面講述。
“我是問你,她是不是有什麼奇遇?我看她可不簡單啊。”楚漢瞪了徐成一眼,他所說的那些他在琉璃島早就發現了。
“師父啊,那隴家是個什麼地方你是清楚的。奇遇?怎麼可能,她連海都沒出過,哪裡來的奇遇。”徐成也很無奈,他當然明白楚漢的用意,可是他真的不認為隴西月有什麼神秘之處,頂多就是聰慧了些。
“這樣嗎……”楚漢收回目光,心裡卻仍舊在思慮,喃喃道:“那個隴西月肯定不簡單,但就這幾次的遭遇來看,她每次都能死裡逃生到底是為什麼,難道是?”
徐成聽他的意思,有些在猜測隴西月的出身,便將自己知道的都一股腦說了,“這個隴西月是孤兒,到南沽的時候才一歲多,之前是什麼身份根本不知道。”
“原來如此,你最近多注意一些,她身上的秘密太多了。”楚漢交代完徐成,又開始思量。楚睿是他的兒子,可是從不聽他的話,現如今突然對一個外來的女子如此關注,實在是……
而楚睿,這會兒正在煉器室裡,他點燃了一炷香。
很快,香燭的煙氣漸漸凝聚,他既然答應了孝純真人守護重銘,也說過會為隴西月做一把琴,那他就一定會做到,雖然修為不濟,可是卻總有辦法可以助他達到目的。
“你還好吧,豔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