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他,會不會太巧合了。
徐成喪失了修為,對很多事早就不上心,也沒深思楚睿二人的目地,只是目送他們出了門。
“白師兄這會兒到哪去了?”隴西月與楚睿並排走,姚正城乖巧的跟在他們身邊。
“我給他傳音吧,這裡並不大,就怕真……”
白眾,真的會是盜取白玉笛的人嗎?
他們二人速度很快,但是姚正城趕不上,只得無奈將他留在原地,結伴前去竹林找線索。
豈料他們才走出沒有多遠,就聽到了姚正城的呼聲!
幸好他們走得不遠,能夠快速的返回姚正城的身邊,見他站在原地,看到楚睿二人過來,他眼睛泛紅,強忍著淚意,指向了那最左邊的一座樹林。
那樹林是大片的靈樺,樹幹挺拔,鬱鬱蔥蔥。
“大師兄,大師兄。”他急急的吼了兩句,小手推了楚睿一下,委屈道:“他在那邊,我怎麼叫他他也不理我。島主師兄!”
“好。你先去吧,我將他送回去。”隴西月也很擔心,之前白眾分組的時候非要和徐成一起,難不成是衝著徐成去的?她前半句安撫了姚正城後,後半句便給楚睿提了建議。
“不,仙子師姐,你跟著島主師兄去吧,我還能行。”姚正城拍著胸,宛如小男子漢的模樣。
“對,西月,你先跟我走,我給徐師兄傳音,看看他的情況,若是沒事就讓他過來。”隴西月微微一怔,很快同意了,讓姚正城在一旁躺好,跟著楚睿闖進了樺林。
而這會兒本來一副楚楚可憐的姚正城,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臉上竟浮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是不是有問題?”隴西月不笨,他既然會讓她離開姚正城就說明有疑點。
“現在的重銘島,除了我,你誰都不要相信。”楚睿擺正了神色,從一開始,他只能判斷隴西月是他能完全信任的人,接著楚漢和趙志,一個是他爹,一個性格太自大傲慢,都可以暫且排除。
他一直覺得有問題的人,就是白眾、徐成和姚正城。
偏偏他空有島主之名,修為不能服眾,楚漢對他也有些微詞,若是嚴刑逼供暫且不論是否有效,還會傷及師兄弟之間的感情,甚至那些他用來誘敵的寶貝也會拿不回來,乃是下下之策。
所以只能佈局,讓那人自露馬腳。
“對了,我一直有個事想要問你,”二人進了白樺林後,楚睿板正了臉,有些懊惱,這個問題他早就想問卻每次都因各種原因錯過,“你怎麼會有白玉笛?”
“什麼白……”隴西月初聽有些不解,隨即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難道白玉笛不是你放進去的,不是你做的手腳陷害我的嗎?”
楚睿嘆口氣,手捏成拳抵在嘴邊,很快拳頭挪開,低聲問道:“我從來沒把你當做計劃的一環,那日從你儲物袋看到白玉笛,我本以為那是你的,再不就是你的準備,所以才將計就計!在水牢那晚,你不是也承認知道這個計劃嗎?”
“我……”她頓時語塞,還記得當初在水牢她對一切的推測和下出的訣論。
難道,就是因為她的自以為,才導致二人的早在一開始就已經漏掉了一個關鍵的地方,出了錯?
“那不是我的,我……”她想要解釋,卻莫名有些悸動,他對她如此信任嗎?信任到看到那種能夠定罪的白玉笛,都下意識更加覺得那是她的東西?她揉了揉手指,才不會對當初那些惡意的揣測有愧疚感!
“我可以肯定,在遭遇幻境之前我的儲物戒指里根本沒有白玉笛,而且,在進入大廳前後,我也只接觸了兩個人!”
白眾、姚正城!
白眾與她的接觸較為多,當時她扶著白眾一路走回竹林,白眾完全有機會對她動手腳。
而姚正城,當時他故意裝作有話對她說,讓她俯低了身體,難道是那一刻?
若是,真不知道他到底什麼來歷,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入白玉笛來陷害她。
好在,楚睿的白玉笛外表普通,也沒有明顯的標記,那人以假亂真,倒是方便楚睿天過海了。
“白師兄,我不相信會是他。”楚睿搖著頭,白眾是他外公都誇讚過的人,他不願意看到真正密謀他的人會是白眾!
“可是現在的線索都指向白師兄,那,會不會是他們一起合謀,這樣,也能解釋姚正城,他,不對,”隴西月本在推測著,卻突然瞪大了眼睛,一直有些地方被忽視了,“姚正城,是他!我記得他的位置,徐成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