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今天從那褐衣男子那奪回來的絳紫荷包,遞給她:“你的荷包啊,你平日裡老是揣著今日怎麼就丟出去了,還好我給你拿回來了。”
她端起茶杯呡了一口,嘴角還微微帶著一抹笑,“師姐你真好,我今個扔出去回來就後悔了。”
“你就是個糊塗蛋,你可知道這荷包從哪裡搶回來的,就差一步,就該被二伯拿去了,二伯那個人你不是不知道,平日裡就喜歡跟師傅對著幹。要是見你這樣大手大腳,肯定師傅面前告上一狀。”
“啊,就是呢!”隴含音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看見隴西月望著她,悄悄的把手從桌上收回來。
她有些尷尬的呵呵笑了一聲,羞澀的搓搓手道:“今日我還在院子裡看見二伯了,他帶著一個孩子呢,四叔還笑他抓不著正主,弄個小孩充數。二伯最小心眼了,以前就因為四叔老跟父親吵架。”
隴西月一怔,計上心來。
如今她身單力薄想要從守衛森嚴的隴家帶走被關押的小驢兒何其困難,只能依靠計謀才有一線生機。當下就詢問了隴含音詳細情況。
“我不清楚啊,聽著二伯好像,啊,對了,提到了莫老頭。說是莫老頭的孫子。被關在執法堂呢!”
她沉吟了一會兒,開始跟隴含音講述了今日發現莫老頭屍體的事,說辭與同隴谷說的無二。
“那隴谷今日說的話忒難聽,還叫我明日到執事堂交代清楚,我實在氣不過,含音,所以我想......”她對隴含音耳語了一番。
“這樣正好,可以為父親出口惡氣還可以為師姐報仇。”隴含音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拉著隴西月的手就往外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