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請假啊,蓮華白天上班,晚上做飯,最後還要碼字,唉。聽說,星期五又有戰隊賽了,存稿嗎?親!)
饒柒真的很想再進一步,很想阻止饒命開啟陣法。
可,饒命剛才放棄了防禦一個勁的攻擊自己,那數量眾多的石塊紛紛從饒命的身體中穿過,他被打成了一個篩子。
可他到底還是要比饒柒好一些,拖著快要廢棄的殘軀,一步步走到了陣盤邊上才跌到。
隨即,他爬著也要將最後一塊寶石放進去,饒柒本就精神迷糊,這會只能無助的伸出手,試圖抓住他。
“嘿,呵嘿……”
饒命得意的笑了笑,他本就身體虛弱,一直以來存活靠的都是異蟲的反哺,已經沒有屬於自己身體的完好部分了,他也在油盡燈枯的邊緣徘徊。
終於,饒柒眼睜睜的看著,那塊橙色的寶石落入了空缺之中。
他大喝著“不要,”一面終於突破了神經的倦怠,一個虎撲,想要拿下寶石,卻被狠狠彈開,砸在守在旁邊的饒命身上。
他紅著眼睛,直接翻身騎在饒命的身上,一把土稜尖細無比,猛地刺下,與饒命的眼珠只隔著一根頭髮的距離。
只聽得饒命的求饒聲。
“少主……主……我,我有話話,饒命!”
他看上去對饒落忠心耿耿,可卻在這會兒臨陣倒戈,說白了就是一種完成了任務的金蟬脫殼的辦法。
“饒命,真是一個對得起的稱呼,可你也不要天天掛在嘴邊,不然,別人會以為你在求饒。”
說了這話後,他俯身問:“這個陣法,到底有什麼用!”
“它是用來,毀滅整個蠻荒主城的。哈哈哈!”
他那可惡的笑容,讓饒柒多看一眼的慾望都沒有。
右手壓在土稜頂端,用力,那土稜就刺進了饒命的眼眶,很快,結束了一生。
饒命是築基期,饒柒不放心,又給他在丹田添了一下,而這一下,令他發現了一個古怪的東西,他剖開饒命的身體,在丹田中發現了一枚卵。
卵是金色的,雖然看不出來有何獨特,但能夠將饒命吃空的東西,總不會差。
將卵收回自己的儲物袋,想起饒命的臨終之言,他現在必須趕去蒙山。
饒若雪在哪裡,隴西月,也在那裡!
小白吐了冷凝,稍微有些將暴虐的氣性發了出去,雖然還不能喚醒,可她還是得做出自己的努力。
“小白,小白!我答應你,你現在醒過來,我再給你站一塊梅花玉璧……”
威逼利誘她使了個遍,終於,這話說完它有了一些反應。
可,那邊饒落仗著自己的修為精深,還有上一輩子的奇遇,所以,在剋制蕭棟材和小王的聯合攻擊中,他竟然還是能忙裡抽閒,對著小白吹了一個口哨。
小白眼中難得的清醒,瞬間想蒲公英般飛了開去,它又感到一陣漿糊,摸不清眼前所見,胸中的暴虐更加高漲。
它吼叫了數聲,聽得在場人耳朵生疼。
隴西月也是如此,耳朵疼,識海中卻感受到一種強烈的情感,來自於翱天。
翱天從靈獸袋中撲稜出來,那碩大的翅膀令它飛行起來速度甚是快捷。
它一路飛到了小白的面前,雙翼拍打,從翅膀上落下了不少粉塵。
粉塵在小白的鼻子邊上停下,小白本就鼻子靈敏,這輕輕的一嗅,頓時打起了噴嚏。
跟晴日空雷一般,接二連三,等到第五下噴嚏後,它的鼻子裡噴出了一大股黑色的瘀血,凝成塊,落在地上便發出“呲呲”的聲音,消融了,只餘下了噁心至極的臭味。
隴西月親眼看著,小白噴出了這些瘀血塊,身形慢慢變小,最後恢復成了原本的形狀。
像是一條成年的小狗兒。
不過,原本美麗華潤的皮毛已然黯淡無光,看來,終歸是元氣大傷,需要未來好好靜養。
而翱天,它看上去心情並不多麼沉重,相反的很輕鬆,它落在小白的頭頂,接著想了想又跳到了小白的鼻頭上。
“嗚……”
小白髮出輕微的鼻息聲,那眼睛跟個鬥雞眼一樣,將翱天看著,一隻爪子搭在自己鼻子邊上,難得的和諧!
終於,將小白喚回來了。
她剛要鬆口氣,卻發現之前激烈的打鬥聲消失了,為何?
她覺得詭異,抬頭看,才驚奇的發現,在蒙山之頂,竟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圓缽穹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