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饒落看著這裡的幾人,心中冷哼,雖然這裡的金丹期足足有二十多人,但是,又如何?
“你想怎樣?”
他略帶玩味的看著蕭棟材,只看得蕭棟材心頭髮麻,不過想到有王家的幾人和被打死了掌事人的柘家,這裡,肯定有足夠的力量跟饒落拼一把。
雖然饒落一出手就打死了柘貴,可是,他到底是金丹後期而已,唯一難對付的就是那隻雪球靈獸,不過,人數他們佔了大多的優勢。
正是這優勢令他有膽量和饒落叫板。
在小王的示意下,王家的金丹期全部和蕭家的站到了一起,足足十一位,是大部分人,且修為也都在中後期。
“柘家的諸位道友,這饒落殺人不眨眼,又是邪修人人得而誅之,就連柘貴道友德高望重卻也不得善終,你們,可得和我等一起,討回這血仇。”
他的意料中,這話這麼有扇動性,那幾個金丹修士必然會成為他力量的一部分。
誰料,對面柘家的人仍舊一臉冷漠,似乎聽不到他的聲音。
“你們……”
“哈哈哈!”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竟見饒落哈哈數聲大笑,接著便是看笑話一般的諷刺道:“稚子無知,可你也活了幾百年,為何還這樣傻?”
饒落嘖嘖了兩聲,抬手一揮,柘家的幾名金丹修士便站出了列,和蕭棟材的人互相對峙。
他們見到這一幕,頓時一驚,不好的預感疊加在心頭,這饒落的勢力竟然已經完全滲透了柘家,當然,他們永遠不會知道,之前的柘蓮早就和饒落狼狽為奸了。
現在,他們彼此,再算上那隻靈獸,竟是落在了下方,畢竟,饒家本身就有四名金丹期。
就算饒若雪廢了,可也還有三名。
“畜牲!”
在他們備受打擊的時候,饒若雪卻出聲罵饒落,“你們以為他會讓你們活著?呵,我是他的親人,你們會認為這樣的人值得追隨?”
柘家的人相互對視,卻沒有真的挪動腳步。
隴西月看得心急,她不停的看著天空,那裡一片澄淨,陣法還沒有啟動,她有心解釋這個陣法是饒落佈置的,卻沒有證據,必然不會被人相信,與其這樣,還不如再等等。
她凝神屏氣,讓自己躲在角落裡,繼續看事態的發展。
“我饒家絕對不會助紂為虐,你們,要有還是要留?”
饒若雪本在地上打坐,看到這一幕,也決心站在蕭棟材的那邊,她盡力說服著自己這邊的人。
全叔很快挪動位置和蕭棟材站在一起,而另外兩名修士,其中一人正想要走到饒落那邊去,別被另一位拉住,對他搖頭,於是,這糾結的二人出乎饒若雪意料的走到了她希望的陣營中。
一番波瀾,最後的局勢卻並未有大的改變,人數還是蕭棟材這邊佔優勢。
饒落哼了一聲,只輕輕的說道:“你們,可以試試看!”
“小白,上。”
他取出一瓶血液,往天空中扔去,同時鬆開了牽著小白繩子的手。
小白“咻”的一下就竄了出去,那裝著血液的瓶子破開,全部都澆在了它的身上,那一身的白毛瞬間血紅一片,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而小白在落地後,就選擇了直衝饒若雪而去。
饒若雪本來就受了傷,蕭棟材等人也離她甚遠,根本來不及施救。
隴西月皺眉,她無比清楚的知道小白的戰鬥力,可是,想要饒柒,她想也沒想,直接飛出,那長長的紗巾在半空中飛揚,身姿綽約,宛如那敦煌壁畫中的飛天女子。
懷抱著神木瑤琴。
瑤琴重重的敲打在小白的頭頂,小白動作一滯,瞬間掉轉頭,朝隴西月來。
隴西月利用雲雷靴在山石之間轉動,小白赤紅著眼睛,一下一下的拍打,那石塊就像是豆腐渣,碎成飛灰。
饒落黑了臉,他沒想到這個隴西月居然從自己的陣法中逃了出來,他明明已經將楚睿所說的法器,交給隴西月的圓盤收了回來,還特意修改了禁制,為何?難道那楚睿,還有其他的法寶?
他詫異不過三息,很快就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隴西月的身上。
隴西月和小白雖然沒有契約,可相處的時間最長,這會兒不能讓他們相處得太久,想到這,他凝出一顆碩大的紅色球,直往隴西月所在砸了過去!
卻被一道白光攔下,蕭棟材的聲音響起,“饒落,一個築基期而已,你還要自己動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