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我在他眼裡連基本的人屬性都已經變得模糊了。
可是他就沒覺得,他這話明顯把他自己也跟我劃分到一個陣營了嗎?
“安安,收拾一下桌子。”
“哦。”
我戀戀不捨的從他那個大書架前離開,屁顛屁顛地去收拾桌子準備吃飯。
我挺笨的,除了飯前佈置一下桌子,飯後洗洗碗筷外,什麼也做不了。我甚至連洗菜都不知道該怎麼洗。
有一次楚楊讓我幫忙把香菇洗一洗,我是很認真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洗了之後,香菇就成了碎塊。
從那之後楚楊就沒再讓我洗過菜。
楚楊吃的很快,一會就吃完,坐到了電腦前,不知忙些什麼。
剩下我一個人慢悠悠的吃著,細細品味著楚楊的手藝,反正最後還是我要洗碗,我不急。
跟楚楊在一起有一個好處,就是我不需要沒話找話。
想說的時候,我們會聊上兩句,不想說的時候,就那麼沉默著也不尷尬。
楚揚給我的感覺似乎總是淡淡的,不好也不壞,還是因為我是個女的吧!
不過這樣最好,我沒有了心理壓力,待的也很自在。
很快洗完了碗,我抹了抹手。
“楚楊我走了啊!”
“好。”
他沒轉頭,電腦在他的臉打出熒光,有幾分神秘。
確定自己的東西沒有落下,我走到門口準備換鞋。
“安安?”
忽然楚楊探出身子。
“什麼?”
“記得明天過來吃飯。”
“……哦……”
換好鞋,我按住門把手,猶豫了一下,又轉回身來。
“那個……楚楊?”
“怎麼了?”
“要不然,你還是叫我安靜吧!”
我之前跟他說明過,我的大名叫安靜,親近一點人會叫我小靜,只有司徒那個傢伙才神經兮兮地叫我安安,姓不姓,名不名的。言外之意是他要不要換個稱呼,免得跟司徒淪為一丘之貉,加重我的心理陰影。
“……安安挺好的……”
他沒有抬頭。
我嘆氣。
我發現他似乎總會在許多奇怪的地方堅持,比如吃飯,比如名字。不過也多謝他的堅持,我才能厚著臉皮來蹭飯。
可是想一想,一直糾結名字問題的我才更有問題吧!
不知不覺已經在楚楊家白吃白喝了一個多月,也算是了一個常客,可是一直都沒見到過他男朋友的影子。
人不八卦枉少年,雖然我自認為已經早過了青春年少的年紀,但是故事什麼的還是很有興趣聽一聽的。
我試探性的把話題往這個方向領,他卻總不搭話,我深深地以為,他是不好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字數比較少,就直接發出來吧!
☆、這算同居嗎
(一)
六月份,明明還算是北方,可是我所在的城市已經酷熱難耐。
白天還好一些,可以躲在實驗室裡吹著空調乘乘涼,可是到了晚上回到住處,那才是噩夢的開始。
沒有空調,全部乘涼工具只能靠一盞小風扇,即便如此,吹來的風也是熱風,根本沒有一丁點散熱的作用。
我常常是在滾燙的熱涼蓆上翻滾到後半夜,到早上三四點稍微涼快一點的時候才能安穩地睡著,但睡不了多久就又要起床。
灑脫妹已經不回來住了,而書呆女……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方法,但是她依舊活的好好的,精神也不錯。
快活不下去的只有我。
現在我每天最幸福的事就是吃晚飯的時候在楚楊家吹冷氣,而且能吹多久吹多久,就算刷完碗我也會賴著不走,直到快睡覺的時候才會萬分不捨的離開。
週六,代了一天的課讓我口乾舌燥。擁擠悶熱的公交車,足以把人燙傷的空氣,每走一步,都像是用生命在前進。
這一日讓我元氣大傷,飯都吃不下幾口,只想趴在那裡一動不動,全身心地接受空調的恩賜。
楚楊很體貼地沒有讓我刷碗,我很感激,只是這種感激伴著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不知過了多久。
“安安。”
楚楊叫我。
我迷迷糊糊地抬頭。
“十點了,你該回去了。”
重新砸回桌面,滿臉痛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