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2 / 4)

小說:南殃 作者:辛苦

奏地跳動。昂首,便見著他被陽光照映下的側面,那溫暖的輪廓,白皙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有些隱隱的透明,光源偶爾在睫羽上舞動,有一個旋轉跳到他的唇角給了他一個輕輕地吻,略略皺眉,微抿了抿唇,倒像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緊緊將懷裡的人擁住,生怕她消失。

略帶冷靜的摸了摸身上的衣衫,舒了口氣,還好衣服在……俯下頭,帶著蘇木香的呼吸輕拂過她的臉頰,忍不住伸手想觸控他溫暖的輪廓,心裡卻不由一痛,腦力湧現的,是那如遠山淡水的少年,想縮回手捂住胸口,卻被人一把抓住,少年睜開眸子,眸裡的慵散令她想起了波斯貓,雖然瞳孔不是那一黃一綠。他張口,輕咬住她的指尖,另一手摟住她的將他抱得更緊,她聽見他急促的呼吸,輕搖了搖頭,他卻穿過那片大漠滄田吻了過來,很深刻,很用力,彷彿要將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裡,蠱惑的味道瀰漫開來。

一支木箭飛來,她猛然清醒,慌忙推開他。

一位青色布衣女子走了過來,髮絲高束,讓人感到一股清爽灑脫之意;不濃妝豔抹,臉上也只搽了一種平常百姓家用的脂粉,看上去倒是挺素氣;不衣著華貴,這青色布衣也只是一般江湖遊俠與百姓穿之居多,不同的則是,青衣上用炭灰色的絲線繡出幾隻雀鳥,新增了幾分生趣,卻也受看;不粉簪玉飾,烏黑的長髮只用一根簡易的不戴束起,成了一個馬尾,一看便簡潔明瞭,輕靈秀氣,那張本傾國傾城的臉,沒有了濃豔的粉黛著煙,是還原了本色。看到伊尹時,青眸明顯一怔。

伊尹黛色眸裡帶了絲不易察覺的怒氣,單手撐起半個身子,半敞開的衣襟露出他雪白的胸膛,人女人看了都會面紅心跳。不悅的掃了一眼眼前的女子:“瘋子,你來幹什麼?”

“瘋子”並沒有使她添了多少怒氣,習慣了那般,聽多了,也便習慣了。清亮的聲音恰似那流水的叮咚聲:“誰都知曉王弟你不干預政事,當然,你也懶得干預,不沉迷酒色,不貪戀權勢,可謂是常人所達不到的清高之境,可如今這位姑娘……倒是讓本宮有幾分好奇。”

“王弟……本宮……”細細斟酌她的話語。

“王姐好奇完了,就請回宮吧。”是這般的不屑與輕佻。

“王姐……”魏子昔這才想起,要說伊尹的王姐,也只有一個,便是那位嫁了一年都沒嫁到婀瑤國去的西子公主。

顧西子淡笑:“打發我走?好,蘇藝呢?”

伊尹一個翻身便站定住,白衣在塵埃中揚起一個完美的弧度,不耐煩的抬首,眼神卻跳過顧西子,瞄向她身後的屋頂:“三師弟每次都來無影去無蹤,如今好不容易來了一趟,喝杯茶再走吧。”

魏子昔起身,看見對面的屋頂上站著一個黑影,卻不真切。

黑影投下一枚玉器,“今兒只是來還玉佩,告辭!”聽不出任何感情的音色,來得快也消失得快。

“蘇藝你給我站住!”顧西子發出一聲怒吼,追了上去。

伊尹勾起一抹不明的笑意,整了整衣裳,一把抓住魏子昔,施展輕功:“去看戲。”

兩人一直竄到林子裡才停下。

樹木大部分剛抽出新芽,風帶了股凜冽的味道,還是初春二月,寒氣還是有的。

凜冽吹起她的發,卻吹不動她瞳孔裡那抹堅定的執著。

黑衣男子並沒有轉身,看不見他的面容,可他身上的壓迫力與殺氣著實讓人畏懼。那時與傅月不同的壓迫力:傅月所帶的是一種淡然的傷感與不易近人的距離感,而他則是滿身的殺氣與血腥所帶的戾氣。浮現在腦海的,只有那兩個字——殺手。“公主找在下所謂何事?”冰冷的聲音使這空氣一下冷了下來,只差沒下雪,眨眼,便凍結成冰。

顧西子抿了抿唇,眼底的執著不可否置,少了些什麼東西:“我想……與你道個別。”

他身體不留痕跡的動了下,“哦”了聲。

失望瞬間爬滿了眼眸:“你,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說麼?”

他握緊手中的黑色玄鐵劍,不帶任何執繞的聲音彌散在這片樹林中:“一路走好。”

“咳咳咳……”躲在一旁的魏子昔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一路走好?人家又沒死,走你個鬼的好,劇本呢?劇本在哪兒?按照電影情節不應該是男的一把抱住女的求她不要走嗎?小槿君,夏導會扣你工資的!”

伊尹一把按住接近抓狂的魏子昔:“淡定淡定,被夏導發現咱們也要扣工資的。”

迴歸正軌,無視上面兩個打醬油的。

顧西子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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