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空中那道銀光顧西子的臉黑了一大半:“誰叫你用我的簪子給魚剖肚子的!你給我洗乾淨!臭死了!”
蘇藝低下頭烤魚:“怕什麼,打漁的人身上都有那股味道!”
顧西子狂吼:“我不是打漁的!”
“你是打漁的他女兒”
“”
墨城城門。
“一,二,三,四,五,六,七”顧西子掰著手指,七天了,他和她相處了七天,雖然總鬥嘴,可相處的還是那麼融洽
顧西子看向城外,想起蘇藝說的話:“我可以讓你回去,雖然程子默說婀瑤退兵之後你才能回去,可說不定婀瑤退兵後梟罹國也就不在了也就是說你可能永遠都見不到你王兄了所以,回不回去,你自己選擇吧!”
顧西子看了看城門,心裡卻仍有一絲猶豫。
“姑娘,城門要關了,你要出城嗎?”一個守城門計程車兵問道。
“啊?哦”顧西子握緊拳頭,一步一步踏出城門。走出城,她一回頭,彷彿看見了他第一次救她的情景,眼前開始模糊起來,在那片模糊中,有他抱著她焦急尋醫的樣子,有他對著她無奈嘆氣的樣子,有他對著她壞壞笑著的樣子
“嘭”隨著城門關上,那片記憶也隨之離去了,顧西子轉身,朝淄城走去。
………【第九章:小日本鬼子?】………
婀瑤邊塞。
婀瑤軍隊花了半個月的時間才趕到邊塞。
魏子昔都快把自己包成一個粽子了,可還是冷的發抖。
白梓昕和安靖晨那邊則是另一番光景兩人談笑風生,彷彿在夏天晚上邊乘涼邊拉家常。
兩人一看到魏子昔,白梓昕就用手指著她:“哈,哈哈哈,何晶晶二世!”
魏子昔瞪了白梓昕一眼:“你還孫悟空二世呢!”
安靖晨看了兩人一眼;“何晶晶?孫悟空?”
魏子昔揮了揮手,“他們是臣姑母的舅叔的兒子的女兒的妹妹和哥哥!”
安靖晨也懶得繞;“到軍營了!”
“臣參見侯爺,參見尚書大人,參見範統將軍!”李成——李副將連忙單膝跪下。
白梓昕撓了撓頭:“飯桶飯桶,有那麼好聽嗎?”
幾人正準備進營內,沒想到迎面跑來一個士兵,還抱著雞籠,根據慣性,某兵剎住之後還有後力,自然與走在最前面的候爺相撞了。
雞從籠裡飛了出來,漫天的雞毛,相對的,還有幾堆雞屎。
李成怔了一下,大吼一聲:“護甲!”
魏子昔和白梓昕愣了一下:只撞了一下,沒必要護駕吧!
白梓昕踩了魏子昔一腳:“子昔,你說他會不會只想說擔架!”
魏子昔做單腳兔子跳:“難道那雞籠上有暗器?”
“啊!”白梓昕大吼一聲。
魏子昔捂住耳朵;“尼瑪的,叫個屁啊!”
只見白梓昕一張小臉委屈著,十足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兒,他指了指手臂:“雞屎”
魏子昔一跳三丈遠;“離我遠點兒!”
李成一揮手:“來人,把護甲拖下去砍了!”
兩人這才明白:原來那小兵叫護甲。
“慢!”安靖晨整了整狐裘大衣,“反正本侯的衣服沒髒,沒事!”他走到那小兵面前:“你多大啊?”
“十,十五”
安靖晨皺了皺眉:竟比我還大“起來吧!”
護甲跟著安靖晨走到旗臺旁,安靖晨也不管旗臺是否髒,拂了拂衣衫就坐下了,而護甲則唯唯諾諾的站在一旁。“你們抓雞啊!愣著幹嘛!”
“是”幾個士兵跑去抓雞,沒想到那雞靈活得很,這閃一下那閃一下,士兵們個個累得半死。
安靖晨不悅的皺皺眉,看了看魏子昔和白梓昕:“你們,上!”
“我們?”
於是,白梓昕和魏子昔也開始了抓雞行動,白梓昕講究效率,看見雞就撲,結果不知摔了多少個嘴啃泥。
而魏子昔則像是守門員一樣,看見雞就攔,結果因為身上衣服太多,重心一個不穩,“咚咚咚”的像個球似的滾進水缸。
雖說現場的氣氛比較嚴肅,可還是有很多人笑得直不起腰來。
安靖晨的眉頭緊緊鎖住:“一群廢物!”他隨手拿起一根繩子,往前一擲,誰也沒看清那繩子是怎樣執行的,就牢牢捆住了五隻雞。
白梓昕感嘆一聲:“哇!假如學會這招,就不愁沒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