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清楚嗎?”電話裡的皋月問道。
“非常清楚……”格蘭利威走到巷子裡的一條偏僻小路,騎上摩托車之後,將電話開啟藍芽模式。“今天的事情就交給我吧,你最好不要出面。不然我不知道貝爾摩德和琴酒會不會響起你。如果需要你幫忙,我會提前通知你。”說著,他戴上了頭盔,使勁地擰了擰車把,引擎發動的聲音頓時震耳欲聾。
似乎是聽見了電話裡摩托聲的嘈雜,皋月一臉凝重的說道:“好,我知道了。”
摩托車開走後,在原地留一道深深的輪胎印和難聞的尾氣味,那繚繞在空氣中的霧還未散去。從他來這的原路深巷裡跑出一個氣喘吁吁的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全副武裝,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幾乎看不到他的五官。
他剛到這裡便見到格蘭利威的摩托車飛馳而去,於是憤恨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摘下了連在外套上的帽子。
因為跑得太快,所以汗水已經將他的頭髮浸溼。風一吹,他的淺亞麻色頭髮還抖下兩粒汗珠。
安室透是無意間發現格蘭利威不對勁的。
當時他在回組織根據地大樓的時候,剛好看到格蘭利威從裡面出來。安室透正準備上前打招呼,卻發現他將後背的揹包有些異常。格蘭利威把長條揹包放在摩托車上,並拉好了揹包上的鎖鏈。從中的縫隙能看出,那個揹包裡面裝著的就是狙擊槍。
將吞口重彥滅口這件事只有琴酒、伏特加、皮斯克和那位先生知道。所以安室透並不清楚,格蘭利威拿著這把槍準備去哪。
他的感覺裡,這件事絕對不是那麼簡單。
所以,他一路沿著摩托車在雪中軋過的痕跡,追蹤到這裡。可沒想到還是來晚一步……
“這傢伙,他究竟要去哪……”安室透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