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候,服部平次嘴裡雖然說著“我要開動了”。但是語氣漫不經心,時不時的瞅著長桌對面的皋月。
這傢伙真的是女生?還真是雌雄難辨啊……他默默的想。
就連用筷子夾東西也會把菜掉在桌子上,嘴裡嚼著空氣都全然不知。
如果按照服部靜華所說,星野真的是女孩子的話。那之前對她說的,一起睡之類的事。豈不是太丟臉了?
想著,他漲得滿臉通紅。頭一歪,倒在了桌子上。
時不時的還有熱氣從腦袋裡鑽出來。
服部平藏和皋月都不知道平次所為何事,一臉蒙圈地眨著眼睛。
吃過飯,平次把皋月拉進了自己的書房。沒等她多說話,便關緊了門。
聽到那“砰——”地一聲,再看著平次愈發凌厲的眼神,皋月開始有些結巴:“你……你幹嘛?”
“你是女生?”服部平次死死抓住她的肩,“難道說……你就是那個工藤新一的女人嗎?”
什麼女人?
皋月向來對毛頭小子不感興趣,從來都是崇拜赤井秀一的她,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別人?
“你搞錯了。我才不是呢。”
“那你幹嘛不直接告訴我你是女生。你接近我,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皋月想想,這便是大多數偵探的職業病了。只要有可疑的小動作,就會輕易懷疑別人。
她半耷著眼說:“我好像從來都沒說過我是男生吧。是你主觀感覺我是男生,所以才會認定我是男生。我只是沒有否認而已,可不代表我說過我就是哦。”
論耍小聰明,皋月還真沒怕過誰。
服部平次上下打量著她,“既然你不是工藤的女人,那麼你來這裡找我幹嘛?我可不相信一個高中生偵探,會讓一個不認識的女性朋友大老遠來,請我過去。”
“這就是我要和你說的重點了。”皋月的眼神變得篤定,“之前在大街上不方便說話,就是打算單獨和你說。”
看著她一副認真的樣子,再想想之前的新聞報道。服部平次皺了皺眉,“難道說,工藤那傢伙,果然是出什麼事了吧。所以,你想找我這個關西偵探幫忙?”
“可以這麼說。”
服部平次還是心存疑惑。“可是,我記得電視報道說最近東京有家事務所的很火。那裡的偵探也是破過很多奇案的名偵探。你為什麼不就近找幫手,而是來找我呢?”
皋月當然明白他指的就是毛利小五郎。
“你有所不知,那個偵探之所以有今天的成績,都是我和工藤兩個人暗中幫忙的。”
一會兒說工藤新一消失,一會兒又說工藤新一在暗中幫人。服部平次的頭都大了。
“我怎麼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啊?”
皋月看著他,表情陡然間嚴肅起來。“其實,在警方報道工藤新一消失遇害的時候。工藤已經被一夥犯罪組織喂下了毒藥,身體變小了。但是那夥人並不知道工藤變小的事,所以一直居住在你說的那家事務所裡。”
話落,整個氛圍頓時安靜了許多。
服部平次怔怔的看著皋月。半晌,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你不要和我開這種玩笑了。變小?怎麼可能嘛?”
“是真的。”見服部開始挪動步伐,皋月擋在他的前面做著無力的解釋:“你也聽說了吧。之前東京那家偵探事務所的毛利偵探一直默默無名,可是自從工藤新一消失之後,毛利偵探的業績和名聲突然高漲。這都是因為我和變小的工藤新一在暗中操控他。我之所以會來這裡,是因為我算準了你明天會去東京找工藤。我怕他喝過你帶的白乾酒,就會突然間變回原來的樣子。被人發現而已。”
服部可不想再聽下去了。何況這種解釋聽起來更蒼白和玄幻了。
他在意的並不是工藤新一變小的事,而是她所說的‘算準了’。
偵探世界的理念只有科學。他可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類似於預言家、巫女這種人存在。
如果將所有一切推翻的話,那麼只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面前這個女孩是故意接近自己,另有企圖。
“我看,還是把你交到警察手裡你才可能說真話了。”服部平次不緊不慢,“嘛,不過你也真是幸運,我老爸剛好是大阪府的警本部長。一會兒,你向他去解釋吧。”
見服部平次要伸手開門,皋月下意識的立刻拉住他的衣角。
“你還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