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百合,那我先不跟你說了。我要回去和優作商量一下這個事情。”有希子轉身而道。
“哦,好的。”
有希子說完這句話便帶著一股風離開了,她匆忙趕回工藤優作的籤售會場,還未來得及喘口氣,眼神就在周圍不斷地掃視。
籤售會是上午十點舉行,因此現在尚未開始。
所有正在排隊中的書迷都被攔在了黃槓條形線外,人沒那麼多,自然很快的發現了那身穿一身西服的紳士。
當她拍在那男人的肩膀時,正好迎上他的微笑。
“怎麼了,有希子?”
“新醬在日本好像出了什麼事……”她有些微喘的說道,“聽人說,已經好久沒有人看到新醬了。我們在日本留下的那棟房子也已經很久沒人住了。”
看到向來不正經的有希子如此慌亂,工藤優作皺了皺眉安慰道:“別擔心,現在距離籤售會還有點時間,我先給阿笠博士打一個電話問問看。”
“嗯!”
當急促的電話鈴聲在阿笠邸響起時,博士除掉身上圍的圍裙,不緊不慢的走到桌在旁邊,拿起了電話。
“莫西莫西?”
“喂,阿笠博士嗎?我是工藤。”
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阿笠博士喜逐顏開,兩個鬍子一抖一抖的。“啊!優作啊。有什麼事嗎?”
“我是想問問新一的情況,他最近找過你嗎?”
一提起新一的事,阿笠博士頓時亂了分寸。他還沒有想好怎麼和他們兩夫婦說,有些支支吾吾的:“呃,這個……”
想了一會兒,他嘆了口氣。
“其實,新一他……”
在他將前因後果全部告訴優作和有希子的時候,兩人不約而同在電話那邊大叫道:“誒?變小了嗎?”
“嗯……”博士捏了捏鬍子,一臉為難。“剛開始我也不敢相信,但事實的確如此。新一和我說不要把變小事告訴你們,怕你們擔心。他想先自己解決這件事。”
工藤優作的眉心擰成一團,“可是,我想那幫給新一下藥的人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他真是太胡來了。”
“這樣吧,優作。”有希子的聲音從那邊傳來,“我們回一趟日本,讓新一到美國和我們一起住。那麼就不怕被那幫黑衣人盯上了。”
工藤優作看著有希子堅定的眼神,微微一愣。隨即咧出笑容說道:“我也正有此意。”
夜來的很快。
東京某個黑暗而隱蔽的角落,安室透手拿著槍抵在一個人的太陽穴上。
“說,那批貨你放哪了?竟敢用假貨糊弄我們,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那個被槍指著的男人,渾身冒著冷汗,雙腿不斷地發抖。
“對、對不起波本先生、琴酒大哥。我再也不敢了!”他立刻跪在地上,不斷向身邊一直默不作聲的琴酒磕頭。“請原諒我!”
見他那副卑微的樣子,琴酒就覺得不耐煩。
他將手裡的菸頭扔在地上,一腳踩上他的背,狠狠的向下壓著。“我讓你拿錢和別人交易,換來的那批毒劑你竟然敢偷換掉包,然後私自把那批真貨賣掉,中飽私囊?我真是太小看你了。”
其實這個小羅嘍也沒想到事情這麼快就敗露。
見此,他立刻爬近琴酒的腳邊,抱起其褲管。“求求你,大哥。放我一條生路,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發誓,以後為你上刀山下火海,當牛做馬。我這一次就是一時的鬼迷心竅,我該死……我該死!”
那男人的巴掌不斷地在自己臉上,‘啪啪啪啪’的聲響如同鞭炮聲絡繹不絕,在他的臉上印上了深深的紅印。
琴酒可沒有時間聽他廢話,只是淡淡的看了安室一眼,輕語:“波本,動手。”
聽到這話,那男人的動作截然而止。瞳孔微縮,睜大了眼睛看著安室透緩緩舉起了手槍。
當那個黑洞對準自己的眉心時,竟一句話也說不出。
安室透將另一隻手的手指塞進了耳朵,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撒由那拉!”
接著,一顆子彈正中他的額頭,血花四濺。
看著那男人死去的慘狀,琴酒輕哼了一聲,隨即從大衣口袋掏出車鑰匙,對著前面的保時捷365A按了下去。
和之前一樣,琴酒和伏特加坐在了車的前面,安室透則坐在了後座。
車門剛剛掩上,屁股還沒坐熱。安室透便盯著內後視鏡裡的琴酒說道:“剛才那個傢伙,臨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