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億日元搶劫案嗎?難道說宮野明美她……”
格蘭利威的眸色變得暗淡,“啊……我在谷歌查了下這個案件,差不多就快到那個時間了。”
皋月的臉色‘刷’地變了,然後低下頭去,陷入周圍的一片死靜。半晌才喃喃道:“那,也就是說宮野明美會死咯?如果是你的話,就一定有辦法救她的對吧?”
格蘭利威挑了下眉,冰冷的眼神不即不離。“你現在說這種話我也很為難。我不是告訴過你,這個世界註定死亡的人是不會以任何方式復活的嗎?”
說完這話,他和皋月的雙眼瞬間對視。
皋月怔怔地看著他,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樣子。
“哦,對了。我差點忘了。”格蘭利威的聲音淡淡的,“你已經忘記之前發生的所有事了。”
忘記了……發生的事?
皋月最近總會發覺自己的內心空落落的,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那種難以言表的惆悵偶爾會從心底裡慢慢滲出來。
“我到底,忘記了什麼?”她蹙起眉頭盯著格蘭利威,一改之前的溫柔。“你知道的對不對?你這麼瞭解我,一定知道我經歷過了什麼。”
星野皋月對這個世界的記憶只停留在剛來到這裡,在街邊開啟電腦的那一刻。
再者就是在多羅碧加樂園外,格蘭利威將那塊手錶遞給她的那一刻。
而這兩者之間記憶卻在腦海裡無端的被抹去,只剩空白。
但是皋月還能隱隱約約感覺到那段記憶中有著什麼讓自己刻骨銘心的東西。
“原來如此……”格蘭利威看著皋月的臉,微微眯上了眼。“這就是刪除初始資料後出現的Bug嗎?”
“刪掉了初始資料?”皋月喃喃著,“你果然知道什麼的,我到底失去了什麼記憶?”
格蘭利威盯著馬路前方的紅綠燈,聲音深沉:“現在沒有太多時間和你解釋這個,何況你自己經歷的事情,我一概不知。”
話剛落,那指示燈便由紅轉變成了綠色。他將變速桿輕輕前推,行駛在了米花五丁目的車道上。
星野皋月看著他冷若冰霜的臉,便也不好再問什麼。
就這樣,在不出五分鐘的時間,白色的瑪莎拉蒂慢慢的停在了39番地外的狹路中間。
“下車吧。”他輕瞥了一眼皋月,“我一會兒還有事做,所以只能先把你送到這裡了。記住,近期一定不要去工藤家。”
皋月輕拉了一下車門,踏在了地面上。回頭輕語:“我知道了。”
當車子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的時候,皋月的心裡愈發變得沉重。
她十分在意那段記憶消失的原因。
聽花冢司臣剛剛說話的方式,會不會和黑暗組織有關?難道自己和那個組織有什麼關係嗎?
走著走著,皋月順著那條路直行便來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的樓下。
她抬頭看著那幾行大字,嘴裡喃喃自語:“看來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透過這裡來蒐集各種情報呢,也許真的要將毛利大叔變成名偵探才行。”
沉思了一會兒,皋月慢慢的走上了樓梯,到達二樓後便輕輕的敲門。
“喂,請進。”屋裡,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十分慵懶。
“毛利叔叔。”一進門,皋月便徑直走到他的辦公桌前。“毛利叔叔,我今天來是有一個小小的請求,請你務必答應我。”
毛利小五郎被她突如其來的話嚇了一跳。“啊。你不是……那個小鬼的姐姐?叫做……”
“我叫星野皋月,前幾天已經見過面了。”
“啊哈哈,我怎麼會忘呢?”一想到那天的皋月出手如此闊綽,他便開始裝模作樣的輕咳了兩聲,故作深沉道:“那麼請問,今天找我來是什麼事呢?”
皋月死死的盯著他的臉,然後九十度折角般鞠了一個躬。“我想當毛利先生的助手!因為聽說毛利先生很厲害,所以想一直跟隨您!”
說完這話,皋月都想給自己一巴掌。卻又十分無奈的輕嘆口氣。
可毛利小五郎卻一點也沒聽出這是奉承話,心裡沒有個數。反而有些飄飄然。
他的眼睛笑成月牙形,心裡十分受用。“哎呀,很是抬舉了。這種事情,當然好說好說!”
“然後,這是我的學費。”說著,皋月從揹包裡拿出昨天畫好的另一個五百萬日元拍在桌面上,眼神篤定的看著他。
毛利小五郎看到那些錢嚥了咽口水。
這些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