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一個人沒關係嗎?”
“別擔心,我這裡還能應付的來。但最近就不要聯絡了,如果我有那個黑衣組織人員的情報,會想方法用別的方式聯絡你們。”
“可是……”詹姆士還想說什麼,卻被赤井打斷了。
“先不說了,我現在和黑衣組織的情報員在一個公寓裡住,行動方面恐怕沒有以前那麼自由。這個女孩雖然看起來傻乎乎的但是智商和卻很高,是個天才,不得不防。”
是啊,雖然她看起來人畜無害,甚至連極為警惕的赤井秀一在她面前都開始放鬆下來。但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愈發覺得恐怖。
總覺得那個女孩身上有什麼別的秘密……
可是就是這樣讓他覺得奇怪的女孩,此時在房間裡正睡的安穩。
……
翌日,透過玻璃後窗簾縫中,皋月感受到了清晨第一縷陽光。
她睡眼惺忪的爬起來,下意識的揉了揉頭髮,看向窗外,不由得發出一聲讚歎。
不愧是日本的早晨,空氣中散發著露水的芬芳,格外清新。交叉橫錯的電線杆上站落的幾隻鳥兒也開始嘰嘰喳喳了起來。她心情大好,連忙開始準備梳妝打扮。
幾分鐘後,皋月衝出了房門,衝著正下方諸星大的房間裡跑去。
咚咚——
“大君。你起來了嗎?”
門外,她手裡拿著一個剛咬過的一個蘋果,眼裡滿是期待。可是並沒有聽到回應。
咚咚——
“咦?出門了嗎?”她自言自語的開始在諸星大的門外踱步。
因為昨晚琴酒的話讓她特別擔心,所以皋月一大早就準備和他一起商量對策。可如今人並不在家,難道是琴酒懷疑他把他叫過去暗殺了?
赤井一夜未歸?
不,不可能的。她馬上又否定了這個想法。赤井明明這個時候明明在原著裡活的好好的。
“不管怎麼樣,先打個電話吧……”
“喂,我說……你在這兒幹什麼?”
突然,一個極富有磁性的熟悉的聲音響起。諸星大從樓梯的拐彎處走了上來,盯著皋月問。
“大君……”她看了諸星大半天,確認沒錯,突然叫了起來:“你去哪了?擔心死了,我以為琴酒把你殺了呢。”
諸星大看著皋月的樣子便覺得可愛,走近皋月身邊,胡亂的揉了她幾下頭髮。笑道:“你真以為琴酒傻呢。那封信發現的那天,我不是去接你順便去那個證券公司安裝攝像頭嗎?有你當我的不在場證明,他怎麼會懷疑我呢。”
被他這麼一說,皋月漲紅了臉。一時間有些磕巴:“那……那你去哪了?”
“我去買點早餐而已。”說著,諸星大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飯糰和牛奶塞到皋月的懷裡。
那還溫熱的飯糰,令她有些感動。
赤井秀一的心並非和他的臉一樣冰冷,皋月想。
“對了,正好要問你一件事。”諸星大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你知道組織裡有誰是日裔美國人嗎?我前幾天在街上看到一個人,他發簡訊的地址按鍵聲和琴酒給Boss的一模一樣。但是我是新人,不好上前打招呼。”
他這麼說無非是不想讓身為黑暗組織成員的星野皋月起疑。
如果猜的沒錯,赤井說的按鍵聲應該是七隻小烏鴉的旋律和有這個郵箱地址的人。記得原著當時所提到的只有貝爾摩德和水無憐奈。可是這時候的水無憐奈應該還沒受的BOSS的賞識。不會有他的地址……
“按鍵聲……日裔美國人。”
她想了很久,突然一道靈光,一個人在腦海慢慢浮現。
他說的,難道是伊森.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