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一驚,立刻轉身,瞪大眼睛看著來人。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突然憑空消失的格蘭利威,竟從自己身後走出來。
銀髮男子全身而下一股肅殺之氣,眼尾上挑,好像已經看透了一切。
“你為什麼跟著我?”
原本安室透還擔心格蘭利威會把跟蹤的事情告訴琴酒,可既然他開口問了,便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安室透上前一步,視線從頭到腳地審視了一遍,淡淡一笑。
“你別這麼緊張嘛,只是我要去的地方剛好和你是同一條路。本來想上前和你打一聲招呼,沒想到你開得竟然這麼快……”
安室透的藉口如此牽強,格蘭利威的心裡強忍著笑。
他終於忍不住彎上嘴角,垂眸裡也有了一絲柔和。
突如其來的轉變,安室透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反應過來,怔在了那裡。
半晌,格蘭利威才斂住笑意,慢慢走向安室透,將他拽近了牆角。
他首先開口道:“我知道你心裡想的是什麼,不過我沒有時間和你多做解釋。我唯一能告訴你的是,皋月她並沒有死。”
說完這句話,格蘭利威便恢復了平日裡的清冷,眼睛裡多了一分默然。
當他坐回自己的愛車,離開這條巷子的時候,安室透才緩過神,細細回味起格蘭利威剛才說的話。
他呆呆地望著瑪莎拉蒂的背影,輕喃著:“這麼說來,他體內的禁藥毒素已經完全消失了?可是,又為什麼再次鋌而走險,回到組織這個魔窟裡面呢?”
……
西米花病院附近,擔心中村先生的毛利蘭,打了一通電話給毛利小五郎。
可是毛利小五郎也不是很清楚中村的地址,只知道中村的母親在醫院附近的公寓居住,便把她的地址告訴了小蘭幾人。於是,在午餐過後,小蘭三人便和本堂瑛佑一起前去拜訪了。
抵達公寓後,幾人把他們所擔心的事情告訴了中村的母親,並親自確認了假中村先生電話裡的所作所為,於是更加確定這個闖空門的人是一個詐騙分子。
他利用中村先生外出度假的時間,潛入他的家,然後打電話給中村的母親,說急需用錢。上了年紀的母親一看見是家裡的座機打來的電話,就會毫不猶豫的相信是兒子的求助,然後匯款給他。
不過還好的是,幾個人及時趕到了中村先生的住所,併成功將那個詐騙犯抓到了。
晚上七點多,當真正的中村開啟門,抱著小狗走進屋裡的時候嚇了一跳,媽媽和柯南一行就站在門口呢。
“哎?匯款詐騙?”中村聽完了事情的始末,吃驚地說道。
“是啊,多虧了這幫孩子幫了我。”他的母親和藹地說。
“好久不見,我叫毛利蘭。”小蘭笑著打招呼,然後又對那條小黑狗說道,“愛娜也是,好久不見!”
“啊,你們確實是毛利家的,但是,為什麼來這裡呢?”中村有些不解。
“我們是來見叔叔你的,實際上是有個請求,想讓你看看這張照片……”柯南說著,將手裡的那張照片遞了過
去。
中村的家裡,到處都掛滿了水無憐奈做主播時的各種片,從這一點不難看出,中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粉絲”。
他接過來那張本堂瑛佑姐姐十年前的照片仔細端詳了一會兒:“這張照片,無論從什麼角度來看,都是憐奈年輕時候的照片……”
“是吧,是吧,果然是瑛佑的姐姐啊……”毛利蘭對本堂瑛佑說道。
這時,中村驚訝地看著他:“唉?你是水無憐奈的弟弟?!這麼說來,你的眼睛和她還真是像呢!能不能幫我要個她的簽名啊?”
本堂瑛佑立刻舉起雙手輕搖:“啊,這個嗎,其實我覺得我姐姐和那個女播音員水無憐奈不是同一個人呢。”
鈴木園子對中村解釋道:“他啊,這個孩子在找離家出走的姐姐,就是照片上的這個人。”
“這麼說起來,憐奈剛出道的時候就留著和這張照片上女孩的這種髮型,讓你看看她那時的錄影帶你就知道了。”中村說著,翻出來一卷錄影帶,“這就是那段讓她走紅的新聞錄影。”說著,將帶子放進了播放的機器裡,打了開來。
這時,影象裡傳來濃濃的黑煙瀰漫,一個女子的聲音隨即傳了出來:
“這是從現場傳來的影象,現場好像是戰場一樣,突然爆炸的化學工廠,未經正式統計,死亡人數已經超過100人……”之後,水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