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他能去哪呢?”
別不是出了什麼事吧……
這個想法一經出現在腦海,便延伸出了很多危險的想法。皋月越想越怕,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錯了。
能看得出來,格蘭利威雖然總是以一副撲克臉示人,內心卻是一個很敏感,很柔軟的大男孩。這次的事情,一定傷透了他的心。
但是如果自己頂著暴雨出去找人的話,也會惹來安室透懷疑。這樣兩人以後再在組織碰面,畫面不知有多尷尬。
想著,她開始擺弄起手機,翻看上面的電話簿。想選個適合的人,幫忙找到格蘭利威。
皋月的手指不斷地來回翻動,當看到工藤優作的名字時,不經意間停了下來。
“我記得,優作叔叔曾經說過,他的好朋友瓦爾茲在國際刑警組織工作。而花冢也和我說,瓦爾茲是他的上司。”喃喃自語中,皋月好像想到了什麼,情緒高漲。
對啊,如果讓工藤優作向瓦爾茲說明情況的話,ICPO的人一定會幫忙找到他的!
不知不覺中,一絲狡黠爬上皋月的嘴角,按下了撥號鍵。
日本東京凌晨一點多,是美國洛杉磯的早晨九點多。皋月這個時候打過去的電話,剛好在工藤優作吃完早晨的時間。
聽到放置在餐桌上的手機響了,工藤優作慢慢摘下臉上的黑邊眼鏡,將手裡的報紙摺疊好,放在一邊。
“喂,是小月嗎?”
“優作叔叔!”皋月著急地忘記講敬語,直接問道:“你上次不是說過,有一個朋友叫做瓦爾茲,現在在國際刑警組織工作嗎?”
“嗯,對啊……”優作聽到皋月嚴肅的語氣,不由得一愣。
她嚥了咽口水,躊躇了許久,才說道:“其實,我有一件事想要拜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