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順從地閉上了眼睛,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是想本能得抱住他,緊些,再緊些。
就在感受到了舌尖的甜蜜,一絲針刺的痛感從唇角蔓延開。
皋月猛地睜開眼,安室透正意猶未盡地擦了擦嘴。
“你咬我?”皋月捂著嘴,瞪大著眼,一臉不可思議。
正準備淪陷在溫柔鄉,身體軟綿綿似要浮起的時候,卻被突如其來的疼痛打破了一切唯美幻想。
安室透好像一點也沒覺得自己做錯了,壞笑著說道:“我可是獎罰分明的人,這是給你的懲罰,讓你還敢和赤井秀一住在一起。”
安室透說這話的時候還洋洋得意,可是半天沒得到皋月的回覆,又陡然收起笑容,怔怔地看著她。
皋月渾身像被怨念包圍著,黑著臉,拳頭握得吱嘎作響。
聞到了危險的氣息,安室透暗叫不妙。
為了掩飾尷尬,他臉上依舊保持著笑容,但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後退著。
“降谷……零!!!”
一聲怒吼從窄巷裡傳來,安室透連忙捂住耳朵倉皇逃竄。
“好了好了,我錯了嘛!”
……
最後,皋月還是選擇租回了安室透之前的出租屋。
當和房東太太講好價錢,並付完第一個月的房費之後,天已經遲暮了。
兩個人正襟危坐在房間裡,談及黑衣組織的事一臉嚴肅,根本看不見一絲剛剛的玩味之意。
“這麼說來,格蘭利威的電腦現在在組織實驗室的藥品大樓咯?”皋月被冬日的惡寒打敗了,時而哈著氣,搓著手問道。
“嗯……”安室透沉下聲,道:“因為格蘭利威體內Samsara的毒素被解開了,所以琴酒加強了防守,並設定了一些智慧機關。一旦房間裡的機器掃描到陌生人,就會自動觸發。所以想用穿越的方法進裡面取回電腦是不可能的了。也許只有等到他們放鬆警惕的時候,再想辦法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