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進了組織的根據地大樓,然後隨意找了一個房間住下了。
此時,他雙手握著方向盤,開著車,不斷回憶在餐廳遇見的那位戴墨鏡、粉栗色頭髮的少女。
雖然在外表上並不確定她是否是皋月本人,但是那個唇痕和味道一定不會錯的。
車子一路上開得扭扭歪歪,安室透時而自言自語地:“雖然能夠理解,是因為組織追殺的關係,她才扮成那個樣子。可是她上次在電話裡明明說在京都的朋友家,又怎麼會突然回來呢?難道東京有什麼事,她必須回來不可嗎?”
那一瞬間,安室透突然想起前些日子組織為了救水無憐奈而設下的炸彈圈套。琴酒還命令水無憐奈假意投誠FBI,藉機會殺死赤井秀一。
皋月在第二世界的時候還和安室透有所聯絡,可是在赤井秀一身亡之後的某一天就再也聯絡不上了。
既然皋月曾讓他告知赤井會有一場大劫,就必定知道琴酒的詭計。
“這麼說,皋月是為了救赤井秀一才回到東京的?赤井秀一沒死咯?”
如此,她偽裝成其他人的樣子就可以解釋了。
想到這兒,安室透突然睜大著雙眼,手死死握住方向盤,指甲也陷進了皮子裡。
如果赤井秀一真的沒死的話,那麼皋月現在應該掩護他,一併隱姓埋名去了安全的地方,成為了另一個人。
遲疑了片刻,安室透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那就是假扮成臉上有傷疤的赤井秀一,故意出現在FBI身邊,引出真正的赤井秀一。赤井若是沒死,一定會為了FBI眾人的安全而出現,到那時,就會知道皋月在哪裡了。
眼看著前方就要抵達目的地,組織的根據地大樓。安室透的眼神頓時變得銳利。
“赤井秀一,但願我在找到你的時候,你一定要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