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槍,對準琴酒的額頭。“說,解藥到底在哪兒?”
琴酒先是楞了一下,又很快鎮定下來。“喂喂,波本你不會打算就這麼打死我吧?如果我死了的話,你永遠都不會知道解藥的藏身之處,而你的女朋友很快就會死的。相反,如果我現在就把解藥給了你,你就會一槍打死我,我可沒那麼傻。”
“那你究竟想怎麼樣?!”
琴酒不慌不忙地說道:“看梅洛毒發的樣子,應該只中了一根銀針的毒,離死亡的時間還有七天。如果這七天之內你能把雪莉和格蘭利威兩個人帶過來讓我殺掉,我就把解藥給你。兩人的命換一個人的命,沒得商量。”
“你……”
見他囂張跋扈的樣子,安室透恨不得現在就把他宰了。可即使琴酒再怎麼惡毒,皋月也不想讓安室透現在就解決他,破壞這個世界的正常執行。
所以在安室透按下板機之前,皋月及時握住了他的手,兩個人穿越回了出租屋裡面。
安室透看見眼前的景色一變,就知道是皋月用了手表。
“你為什麼不讓我殺了他!”安室透看著虛弱的星野皋月,眼中的戾氣化作痛惜之情。
“殺了他也找不到解藥的,算了……”皋月蒼白的唇微動著,終於撐不住虛弱的身體,倒在床邊。
“皋月!”
安室透大喊一聲,把她從地上抱起,可是因為毒藥的力量過於強大,皋月已經暈了過去。
……
星一點點地佈滿星空,青色的月光流瀉在皋月清雋的側臉上,投下樹葉淡淡的剪影。
皋月醒來的時候已經天黑了。
她將十指伸在月光底下動了動,並未有之前的不適感,好像從未中過毒一樣。
“難道銀針的毒性消失了嗎?”
正遲疑時,皋月的餘光看到了躺在自己床邊,趴著睡著的安室透。一切就好像那日自己為安室透療傷一樣,只不過現在兩人的角色對調過來了。
安室透的睡顏十分好看,銀色的月光投在他的亞麻色髮絲上竟閃著星光。讓皋月忍不住用額前的劉海試探他的鼻孔。
感受到了癢,安室透的表情漸漸有了細微的起伏。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