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冢司臣和幾位ICPO的探員走出大門之後,便坐上一輛車。
正當擰鑰匙發動引擎出發的時候,花冢突然發覺外後視鏡裡的高樓頂上有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狙擊手,手中黑洞洞的槍口指著這個方向。
“小心!”他立刻把副駕駛位置人的頭按了下去,躲在了座椅後面。
那聲音喊出之時,車外的後視鏡同時炸裂,子彈貫穿了整個鏡子。
其餘車子裡的人迅速走了出來,用槍對準高樓方向,可是那名狙擊手早已不見了蹤影。
“花冢隊長,你沒事吧。”幾名探員立刻走過去詢問他的情況。
花冢司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
“我沒事。”
一名探員心有餘悸地說道:“這裡是ICPO的東京支部,應該很多人都知道的。怎麼會有人故意在這裡鬧事?”
另一名道:“而且感覺那個人是故意針對花冢隊長的。”
“難不成是哪個恐怖組織嗎?”
花冢司臣開啟車門,從裡面走了出來。他淡淡地說道:“我想,能幹出這種事的,也只有琴酒了。他也算夠膽大的……”
“難道說,他已經知道宮野小姐在這裡了?”
“先別說這麼多了。”花冢轉身拔下車裡的鑰匙,道:“既然他能夠派殺手過來,就說明他們早已經把根據地裡的證據毀滅,整體轉移了。我們此番貿然前去,說不定會遭到他們埋伏。現在撤退吧。”
“啊……隊長,你的臉。”突然,一名瘦小的探員看到花冢臉上的血跡,慌了起來。
花冢司臣摸了一下他所指的位置,見是薄薄的一層血,不以為然用舌將手指上的血滴舔舐乾淨。
“沒事的,回去包紮一下就好了。可能是鏡子炸掉之後,碎片劃傷了吧。”
……
“啊……疼疼疼疼。”
醫務室裡,花冢司臣叫苦不迭。
流血的時候沒什麼感覺,偏偏上藥的時候卻疼的這麼厲害。
宮野志保露出無語的表情,揭開一張新的創可貼,貼在他的傷口處。
“忍著點咯,這說明藥正在殺菌。真不知道為什麼你被琴酒挑斷了手筋腳筋之後,能一聲不吭。現在只是小小的傷口,卻痛得呲牙咧嘴的。”
聞言,花冢抽動著的面部神經陡然恢復正常。
他緊盯著宮野志保的眼睛,說道:“因為我想讓你安慰我嘛。”
琥珀色的水眸輕輕泛起了漣漪,志保的臉紅得發熱,卻一直強裝鎮定。
“你再不正經點的話,我就再也不給你上藥咯。”
這幾日的相處,花冢明顯感覺到志保和他一樣,沒了往日的冰冷。想著,他微微勾起唇角,似乎很欣慰。
“對了,你怎麼會玻璃劃傷呢?就算玻璃碎掉的話,也不可能崩到你的臉吧。”宮野志保疑惑道。
花冢恢復了之前的嚴肅,低語著:“剛剛我和一幫兄弟不是要去黑衣組織的根據地嘛。可是上車準備出發的時候,卻發現附近的高樓上有一個殺手拿著槍指著這裡。雖然我手疾眼快低下了頭,但是那子彈打中了外面的後視鏡,被碎掉的玻璃劃傷了臉。”
“殺手……”聽到這個詞,志保只覺得心口一窒,無法呼吸似的。
她不得不把這個殺手和那些傢伙聯絡在一起。
“他們是琴酒的人嗎?”
“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他們應該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了……”花冢分析道:“我想,他們應該還不知道APTX-4869能夠讓人變小的秘密。而是自從看到我能夠穿越到任何地點,猜想你無緣無故從地下室失蹤是不是我搞的鬼。加上這些時日你一直沒以宮野志保的身份出現,所以他們有理由相信你一直被我藏在ICPO的總部。”
看到宮野志保愈加驚恐的雙眼,花冢司臣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手。
“別擔心,只要有我在,我不會他們傷害你的。”
志保一把反握住花冢的手,焦急道:“可是,他們這次暗殺你沒有成功,再來該怎麼辦?琴酒要對付的人只有我,如果我一直在這裡,他們就會不斷派人來的。到時候萬一你出了什麼事……”
聽至此,花冢司臣把食指貼在了志保的唇邊。安慰道:“沒事的,一切我和你共進退。”
宮野志保將他的手推開一邊,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花冢司臣先她一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哦對了,剛剛只顧著包紮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