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後，楚凡心神微微一凜。
“凝兒，等我一下。”楚凡輕聲說道。
“恩！”夜凝點了點頭。
而這個時候，張宸博和劍九重兩人身軀一閃，落在楚凡的身後，緊緊地跟著，半句話不說。
楚凡緩步朝石效鳴走去，而場中在這一刻，也陡然安靜了下來，看向石效鳴的目光也帶著憐憫，而之前石效鳴的支持者，此刻也是半句話不說，滿臉複雜。
剛走出幾步，雲楊和雲展落到了楚凡的前面。
“真的沒有商量麼？”雲楊看著楚凡，滿臉苦澀的問道。
楚凡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
雲楊兩人苦澀一笑，這時雲展走出說道：“小傢伙，我們兩個老頭子萬里迢迢跑到這裡，你總不能讓我們兩個跑一趟空吧，就算你給我們兩個一個面子如何？”
聞言，楚凡冷笑了一聲。
“我一直敬重兩位前輩，本來我應該給兩位前輩的面子，但是，兩位之前似乎也沒有給我半點面子啊！”
楚凡的話，沒有半點客氣。
聞言，雲楊和雲展的臉色就像是打了孀的茄子，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小傢伙，以你的天賦他完全就不是你的對手，你根本就沒有必要將他放在心上，而且我們兩個親自向你保證，保證他過後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如何？”雲楊苦口婆心的說道。
聞言，楚凡輕笑了一聲。
這種保證是根本沒有用的，他倒不是不相信雲楊和雲展，只是他們兩人不可能時刻守在石效鳴的身邊。
“兩位前輩，還記得之前我問你們的問題麼？”楚凡看著兩人，說道。
“恩？”兩人露出疑惑之色。
“我之前便問，兩位前輩難道就這麼確定，他就是之前進入天人合一境界的天才嗎？”楚凡嘴角微揚，淡淡的說道。
聞言，兩人臉色陡然一沉。
之前楚凡過問他們並沒有放在心上，但現在楚凡繼續問，那麼說明其中必有深意了。
“你到底什麼意思？”雲展臉色不太好看，盯著楚凡問道。
“還是那句話，兩位前輩拿什麼證明他就是進入天人合一的天才？”楚凡繼續問道。
“你是說，他根本就沒有進入過天人合一？”兩人終於明白了過來，連忙問道。
三人對話的聲音並沒有刻意降低，現場眾人都聽到了。
場中，頓時傳來一陣譁然，紛紛將目光落到了楚凡的身上。
“不錯，上一次進入天人合一之境的，也是我。”楚凡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說道。
“呼！”
聽到楚凡的話，全場倒吸了一口涼氣。
而云楊和雲展兩人也是怔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