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再配上延澶金沙的話,嘖嘖……”
“你別賣關子了,到底會怎麼樣?”楚凡迫不及待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會怎麼樣,不過理論來說,會很牛逼吧!”黃帥幽幽的說道。
“靠。”楚凡翻了個白眼,在心底喝罵了一聲。
你丫賣弄了半天,結果最後跟我說很牛逼。
難道我會不知道很牛逼嗎?
楚凡頓時想殺了黃帥的心都有了。
“小子,現在別想那些有用沒用的,還是乖乖等死吧!”
黃帥的話宛如在楚凡的頭頂上潑了一瓢傾盆的冷水,頓時讓楚凡迴歸了現實。
現在是生是死還不知道,自己居然還在垂涎樹靈之心。
別說樹靈之心了,一根小樹枝都能讓自己毫無辦法。
想到這裡,楚凡頓時苦笑了一聲。
背部依舊傳來火辣辣的劇痛,楚凡體內靈元緩緩運轉起來,開始療傷。
隨著楚凡調動靈元,這才發現自己的筋脈中出現一個闊口,亦是能夠感受的到,自己的靈元還有氣血之力都在以一個緩慢的速度朝這個闊口湧去。
楚凡自然能夠猜測的出,這個闊口恐怕就是那根插在自己脖子上的綠色管子。
“這東西還真是附骨之蛆啊!”楚凡臉色凝重起來。
一個人的身體能有多少氣血之力?
雖然吸取的看似緩慢,但恐怕也堅持不了幾天。
幾天之後恐怕就只剩下一具乾屍了。
幾個時辰緩緩過去,楚凡療傷完畢,散掉靈元迴歸到星盒之中,感受到背部的疼痛有所舒緩,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療傷完畢之後,楚凡開始打量起周圍。
周圍有許多人都在低聲哀嚎哽咽著,這些人皆是一臉的死灰之色。
看到這裡,楚凡長嘆了一口氣,雖然目前情況不太樂觀,但楚凡始終想要尋找一線生機。
因為他知道,一旦在有限的時間內不找出辦法,那幾天之後,即使不給這些黑色滕曼束縛,恐怕自己都沒力氣去掙扎了。
就在這時,楚凡的旁邊傳來一道略顯慵懶的聲音。
“嘿,新來的,別看了,每天都有大把的人在想逃出去,所以既然有那麼多人想,我們還不如省省腦力睡覺吧。”
楚凡偏過頭看去,在自己相鄰的樹枝上也掛著一個青年,青年的臉色帶著一副無所事事和吊兒郎當的模樣,好似周身的困境對於他來說毫不在意。
這人楚凡之前也有打量過,一直都是栽著腦袋,楚凡還以為這貨被擄來了的時間比較長,已經死了。
而現在看來……
這貨居然是在睡覺!
看到這裡,楚凡滿臉汗顏。
都快要死了還有心思睡覺,到底是該說他生性灑脫呢……
還是該說他神經大條?
而他說的那話,楚凡更是不敢苟同,什麼叫別人在想辦法了,自己就不用想了?
青年打了個哈欠,繼續慵懶的說道:“我也知道你什麼想法,你若是認為自己的腦子比這麼多人都出眾的話,你自然也可以想辦法,若是沒有的話,那還是好好睡覺,在死之前讓自己舒服點吧!”
說話的同時,青年還甩了甩雙腳,藉助在半空飄蕩的力量,就像盪鞦韆一樣在半空蕩漾起來。
這貨,還真是活的沒心沒肺啊!
楚凡心裡忍不住讚歎一聲,不過見到對方沒有壞意,楚凡也不好直接不理會,當即微微笑道:“這位兄臺,你來這裡多久了?”
青年眨了眨眼睛,露出一抹思索之色,隨即不確定的說道:“不知是三天還是四天……”
楚凡頓時暈菜。
你丫居然連來這裡幾天的都不知道,楚凡真心懷疑這貨平時是不是打醬油的。
青年無所謂的一甩腦袋,道:“哎呀,管他呢,反正都在睡覺,三天四天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睡覺。”
聽到這句話,楚凡估計自己若不是被滕曼給束縛住了,自己非得一頭栽下去不可。
“咱不說這個不說這個,剛睡醒腦袋有點疼,你陪我聊聊天吧。”青年繼續在半空蕩著身體,漫不經心的說道。
楚凡沒說話,青年似乎也不在意,也不管楚凡在不在聽,嘴中幽幽說道:“唉,我都說了不來參加什麼大比,結果黃堂那老傢伙硬逼著我來。”
“這下好了吧,全軍覆沒,我倒是很期待那老傢伙知道結果後是什麼表情,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