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倒水的小廝帶小啼徑直向樓上走去。
包廂內幾近奢華,花燈紅燭,棕漆大桌,尤其是那張足以躺下五六人的大床,還有一地的毛絨花毯,整體看起來極盡奢華。
而開啟小窗之後,便能夠看到後邊的一條小河,河邊遊客甚多,河裡更是放滿了河燈,船隻來往,熱鬧非凡。
不知為何,這裡似乎很少有人打鬥,似乎是東城的一片淨土。
酒入三盞,房間的門被開啟了,從外面陸陸續續走進來五個女子,皆是一身華貴的衣服,儘管臉上塗抹了許多妝品,但還是掩不住骨子裡的羞澀。
小啼御女無數,自身修煉雙修之法,一眼便看穿了這五位女子,儘管表面上帶著一副迷人的微笑,但眉頭微皺,笑容有些不自然,內心定是疾苦,但又無法逃脫這般苦難的命運,所以眼中帶著一絲無奈。
“看來老闆娘花了大心思給我弄了一批上乘貨色啊。”小啼微笑著道。
即將轉身出去的小廝立即止下步子,躬身俯首道:“客官說的極是,這些都是前不久進入樓裡的貨色,到底是客官你的身份尊貴,所以媽媽今日將她們全都叫來陪客官了。”
小啼點了點頭,旋即隨意地丟給小廝一錠花紋銀子,足有五十兩那麼多,儘管花滿樓內的小廝工錢比較高,但五十兩也是他們辛苦兩個月的成果。
小廝頓時俯首拜謝,千恩萬謝地退了出去,並伸手帶上房門。
望著五位站成一排的姑娘,小啼僅是輕笑一聲,自顧自地倒酒斟酌起來,這讓五位姑娘都有些愕然。
時間逐漸流逝,眼見小啼手裡的一壺酒就要喝完了,他依舊沒有任何動作。
見到小啼俊朗的外表以及清澈的眸子,給人一種十分安心的感覺,所以其中一位女子逐漸膽大起來,小聲道:“大人,不知你叫我們五個姐妹進房有何事?”
小啼淡淡一笑,旋即道:“這裡是花滿樓,你說我叫你們進房,所為何事啊?”
“那麼你怎麼……?”女子面色一紅,有些不恥繼續問下去。
喝完最後一杯酒,小啼站起身子,挨個在每個女子面前逗留了片刻,一雙淡藍色的眸子在她們身上肆意地瀏覽著,繼而道:“很不錯,個個都沒有破。處。”
“啊?”五位姑娘皆是驚呼了一聲,臉上飛快地閃過一抹紅暈,那位膽大的女子面色羞紅地道:“大人是如何看出來的,莫非大人會透視麼?”說完,五位女子不禁是縮了縮身子,故作矜持。
小啼聞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道:“你們連賣身都不怕,還怕被人看了身子?”
姑娘們聽罷,先是面露不悅之色,旋即有些沮喪起來,這個牢籠實在是太過堅固,想要破籠而出,那是何其之難。
小啼逐漸收起笑容,挪動步子緩緩走到桌邊坐下,渾身透著一股年輕人身上少有的成熟氣息,令五位姑娘皆是感覺到有些錯愕,彷彿眼前的並不是一個少年,而是一個閱歷豐富的滄桑老人,。
“現在我有問題問你們,你們若是老實,日後定有機會逃脫這個舒服你們的枷鎖,若是……。”
“大人,你真的有辦法救我們出去嗎?”五位女子皆是聲音顫抖地道。
小啼眉頭一皺,旋即,點了點頭,道:“這得看你們是如何配合我了。”
“大人有問題儘管問,我們定是知而必言,言而必盡。”
看著這些女子皆是一副期待憧憬的模樣,小啼不禁暗歎了一口氣,為這些女子的命運感到可悲起來。
“你們可否知曉花滿樓背後的勢力?”
“我知道,大人……。”其中一個女子興奮地喊了一聲,旋即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壓低了嗓音道:“是東城的冬家,他們可霸道了,不斷地欺壓一些小勢力,我的家族就是被他們滅了,所有女流都被送到這裡幫他們賺錢。”
“冬家?”小啼一愣,腦子裡迅速地閃過一道身材十分勁爆的身影,便是剛進東城沒多久就與自己發生小矛盾的冬雨蝶。
“那你們可知這冬家的真正實力麼?”
五位女子皆是面露難色,只有一個女子出聲道:“冬家的行事十分低調,我們都以為它僅是一箇中等勢力,但經過近日的觀察,這冬家真正的實力其實已經遠超了中等勢力,並且有逐漸靠攏慕容、柳家的勢頭。”
另一個女子接著道:“我聽說啊,這冬家內好像將一位煉藥師招入麾下,並且帶動整個冬家的發展,冬家的老爺在他的幫助下已經突破到了法力八段,所以才敢大肆對其餘勢力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