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州四大怪俠,白衣男子,莫非是白衣軟劍,公子揚?”盧碉堡在心裡暗暗地盤算著,喃喃自語道。
“碉堡兄,好久不見了!”就在盧碉堡沉思之際,一個聲音就已傳了過來。
盧碉堡急忙轉過身來,腆著大肚子,拱手一禮,道:“原來是公子老弟前來,有失遠迎,還望莫怪!”
話音還未落下,盧碉堡就突然發現公子揚今天的表情之上,掛著一抹濃濃的沉重之色,黑色的眸子裡,也盡是冷冷的殺意。緊接著就又發現,平時和他形影不離的三位兄弟,此時也都沒在這裡,微微頓了片刻,不解的問道:“敢問公子老弟,其他三位兄弟呢,怎麼沒有和你一起前來?”
公子揚表情一臉凝重,黑色的眸子就如同陰鷙一般兇狠,使勁咬了咬牙齒,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他們都……死……死了……”
“什麼,死了?”盧碉堡滿臉不敢置信的表情,驚愕的問道。
公子揚很是沉重的點了點頭,道:“嗯,昨晚令公子盧行讓王霸找到我們兄弟四個,說是張家堡和兩名少年勾結在一起,要強搶令愛,還暴打了盧少爺一頓。
而且還揚言說是要滅掉盧家莊,獨霸德州。我兄弟四個趕到這裡,沒想到竟然中了他們的埋伏,劉仁,橫刀,還有龔天然三位兄弟葬身於此。令公子估計也已經遭到了他們的毒手了……誒……”
“他***大粗腿,他張家堡還真是反了天了,竟然敢打我盧家莊的主意。打我的兒子還糟蹋我的女兒,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盧碉堡暴跳如雷,怒聲吼道。
公子揚見此情景,急忙上前說道:“盧莊主勿要動怒,張家堡既然揚言想要獨霸德州,那麼早晚都會對盧家莊下手。我們應該先下手為強,直接讓他們在江湖上徹底消失。”
盧碉堡雖然滿肚油腸,不過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了,自然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微微頓了片刻,道:“公子老弟,那兩名少年的身份,你可知曉?”
公子揚輕輕的點了點頭,應道:“京城林宇和其侍從!”
“什麼,林宇?是不是那個華山論劍獨敗群雄,又領兵平定徐鳴叛亂,清風劍客林宇?”盧碉堡有一種被雷轟頂的感覺,愕然的問道。
公子揚見此情景,表情之上閃現出一抹冷冷的凝重,道;“不錯,正是此人。”
盧碉堡面露難色,想了許久,這才不解的問道:“張家堡怎麼會和清風劍客林宇勾結在一起?”
公子揚微微頓了片刻,應道:“據說是因為盧少爺和林宇在客棧裡發生了一點小衝突所致。”
盧碉堡聽到此言,不禁怒聲罵道:“這個逆子,不讓他到處惹事生非,沒想到他非但不聽,反而還招惹了這樣一尊殺神,真是逆子,逆子……”
公子揚見此情景,連忙勸慰道:“盧莊主,其實這也不怪盧少爺,錯在林宇。”
盧碉堡聞言一怔,不解的問道:“噢,公子老弟何出此言?”
公子揚微微頓了片刻,應道:“林宇是個風流浪子,見到令千金盧芳姑娘貌美如花,竟然出言調戲,還動手動腳。盧少爺看不過去,這才爆發衝突。”
孰知公子揚的話音還未落下,盧碉堡就又怒聲罵了起來,不過卻不是罵林宇,還是罵盧行:“逆子,逆子,真是逆子,一個女人捨得就捨得了,還有什麼看不過去的,能攀上林宇這棵大樹,別說是一個女兒,就是十個女兒也是值得的,這逆子就不會幹一件讓我省心的事情。”
公子揚表情有些愕然,也稍微帶有幾分不悅,久久都沒有言語。
盧碉堡意識到剛才自己的話有點不太合時宜,急忙問道:“公子老弟,有林宇在,我們想要滅掉張家堡又談何容易?”
公子揚好像早就想到盧碉堡會問這個問題,直接就答道:“盧莊主,據我所知,林宇主僕二人,在天還未亮的時候,就已經和張家堡的人分開,朝江南方向走了。”
盧碉堡朝南方望了一眼,微微沉吟了片刻,道;“去江南,莫非林宇也要參加藏劍山莊的傾城大會?”
公子揚接過話來應道:“在三天前,林宇曾經向我們打聽過江南藏劍山莊,舉辦傾城大會的事情,這才短短三天的時間,他們就從京城動身前往江南,想必就是為了參加傾城大會。”
公子揚說完這些之後,突然間又好像想到了什麼,再次接著說道:“我還聽說,兩個月前林宇好像還殺了藏劍山莊二公子齊白,而且在伏牛鎮上還曾和藏劍山莊的人多次發生激烈衝突,雙方早就結下了不死不休的樑子。盧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