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看見了,恐怕就連劉督主都保不了你的小命。”
李文傑愕然,兩個滾圓的眼珠子在林宇的腰牌上打了幾個轉,暗道:原來這個林公子也是乾爹的人,哈哈,乾爹他可真是手眼通天,連兵部侍郎林浩的兒子都能夠收為己用。
想到這些,李文傑也就不再那麼害怕了,陪著笑臉說道:“林公子教訓的是,教訓的是。”
林宇向他使了一個眼色,故作嚴肅地說道:“李大人我這裡還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你單獨說一下。”
李文傑立即會意,佯裝咳了幾下,對著身邊的衙役喝道:“你們幾個還愣著幹嘛,趕緊去迎接林大人去,老爺我稍微便到。”
見眾衙役走遠之後,李文傑像一條會搖尾巴的狗一樣笑了起來,道:“不知林公子有什麼重要的指示?”
林宇冷聲應道:“我能有什麼指示,還不是劉督主他老人家問你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李文傑故作驚愕,問道:“下官不明白,還請公子明示。”
林宇拂袖一怒,喝道:“你說是什麼事,還給我裝糊塗不成,當然是督主他老人家的壽誕之禮了。乾爹過壽,你這個作兒子怎麼也不得表示一下孝敬之意。”
李文傑稍微停了片刻,隨即笑道:“這個還請公子放心,一切都準備妥當,到時候定會準時送達京城,以此來孝敬乾爹他老人家。”
林宇臉色微微一變,暗道:果然是一隻老狐狸,竟然說了一堆沒用的廢話,來搪塞我。
林宇稍作片刻思考,兩隻眼睛漫無目的撒望周圍,一隻手暗中將腰間的那個腰牌給弄到了地上。
聽到撲通一聲,李文傑立即尋聲望去,見地上有個腰牌,心中不禁大喜,隨即彎下肥胖的身軀去撿。
待他剛剛拿到手中時,林宇也迅速俯下身去,將腰牌攥在手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真是麻煩李大人了,一不留神,竟然把劉督主親賜的令牌給弄掉了。”
劉喜發給他乾兒子的腰牌,背面都是一模一樣的圖樣,不過前面則是刻著各自的名字,林宇之所以將腰牌故意扔到地上,就是要給李文傑吃一顆定心丸,只要取得他的信任,這樣下面的事情就好辦了。
李文傑也隨之陪著笑臉,道:“林公子真是客氣了,這是下官應該做的。”
“林大人,到!”就在此時遠處突然聽見一個衙役大聲喊道。
林宇聞聲,急忙對著李文傑小聲嘀咕道:“如今黃河氾濫,瘟疫橫行,百姓流離失所,我父親正奉聖上之命,為災民籌集救災錢糧呢,李大人一定要多加小心,莫要讓劉督主的壽誕之禮,成為災民的腹中之物。”
李文傑急忙點了點頭,應道:“多謝公子,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小宇,你和李大人剛才在說些什麼呢?”林浩笑著問道。
林宇恭聲應道:“父親,您來了,我剛剛問了李大人一些關於華山之上的事情。”
李文傑急忙附和道:“回稟林大人,林公子愛國愛民之心,實在是令下官佩服得五體投地,上來就向我詢問華山上的形勢。”
林浩微微的點了點頭,問道:“那此時現在華山上的情況如何,趙元安,吳文平,王龍他們三個現在何處?”
李文傑恭恭敬敬的應道:“回稟林大人,趙大人,吳大人,王統領他們三個此時應該還在七里莊大營。”
林浩臉色微微一沉,又繼續問道:“那現在形勢如何?”
李文傑應道:“朝廷大軍我華山上的叛黨餘孽拼殺了十幾場血戰,雙方都是死傷慘重,處於僵持局面。而且下官還聽說,各大門派的叛黨餘孽都已派人前來接應,據說丐幫已經在距華山不足百里的地方集聚了上千幫眾……”
沒等李文傑把話說完,林浩臉色立即大變,隨即揮了揮袖,高聲喝令道:“趕緊備馬,去七里莊大營。”
李文傑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話剛到嘴邊卻見林宇使來的眼色,急忙住了嘴,對著手下衙役大聲喝道:“趕緊去把我的那匹千里良駒牽來,給林大人當坐騎。”
按照林浩的吩咐,一切從簡,半個小時之後,十幾匹快馬已然衝出城外,朝七里莊大營奔去。
七里莊大營距華西城不過一百餘里,僅僅只是用了一個多時辰,林浩等人就已經來到了大營外。
林宇指了指前方旗杆飄揚處,恭聲說道:“父親,前方就是七里莊大營了。”
林浩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道:“我們終於趕到了,希望一切都還來得及。”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