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面容愁苦,根本沒有笑的意思。
還沒等柳敬宣喝口茶水,程前就迫不及待地發話了:“柳大人,今日著急請大人過來,是出了一件大事。”
柳敬宣疑惑地瞅著程前,說道:“請程大人明示。”
程前面帶驚慌地說道:“昨日深夜,博克善大人內弟邱浚的珠寶行被盜了。”
柳敬宣問道:“是否抓住盜竊之人?”
程前搖了搖頭說道:“要抓住就不煩請柳大人來了。”
柳敬宣面色凝重地說道:“像這種珠寶金銀等貴重之物應該嚴加看管才是啊。敢問什麼東西被盜了,東西多嗎?”
博克善點了點頭,說道:“柳大人說的是。內弟邱浚豈能不嚴加看管。被盜的東西不多,只有一件,是一把純金的如意,價格不菲。但是盜竊之人不僅盜取了寶物,還留下來一張紙條,你來看。”
柳敬宣接過博克善手中的字條,上面寫了四排小字:郭炳南強搶民女無人管,博克善謀財害命喪人寰,狗贓官如果再敢欺人命,判官爺即刻送爾赴黃泉。
柳敬宣翻來覆去看了幾遍,又將紙條遞還給博克善,說道:“這是有人寄書示警。看來殺人兇手還未離開揚州府。”
博克善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柳大人說的是。但是這張字條還有一個秘密。”
柳敬宣吃驚地問道:“什麼秘密?”
博克善一指字條,顫聲說道:“這張字條的筆跡和邱浚的筆跡非常相似。”
柳敬宣不由得一愣,試探問道:“那應該不會是邱浚監守自盜吧?”
博克善搖了搖頭,說道:“我內弟絕不可能做這等事情。他也沒有理由做這種事情。”
柳敬宣沉吟半晌,說道:“如果不是邱浚所為,那麼此人應該非常瞭解邱浚,有意饒他一條性命,否則就不是盜走金如意這麼簡單,可能就把他人頭摘走了。之所以留下字條一方面說明兇手對我們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另一方面也說明此人精通書法,擅長臨摹他人筆體。”
程前點頭問道:“柳大人,你所說的我們都清楚。此次請您前來,就是想問一下,我們接下來該當如何?”
柳敬宣面帶憂色說道:“我們設的計謀已被兇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