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深為忌憚。這次派自己帥蕩魔軍南下抗魔,就是存了讓自己與魔族同歸於盡的心思。可是以凌天興的為人,此人最是囂張高調。怎麼會沒事建立什麼神秘勢力呢?如果他真的想對付赤煉教,趁著這次亂星海域內亂,直接明著排出十虎中的兩到三個上島,這赤煉教也就只有坐以待斃了。所以這凌天宗的嫌疑其實也很小。
當下心念電轉,只是想不通這神秘勢力到底是何方神聖。也就把這件疑問暗暗的藏在心裡,等蛇島事畢,去遊離島上,可得好好查探一下,看能不能找出這幕後黑手。
雖然這楚南在思索著這許多,可是易嵐沒想那麼多,只是想著儘快戳穿白龍使的叛教嘴臉,好讓這些弟子迷途知返,當下易嵐道:“哦。那就是說現今這一切,其實都是白龍使,或者說是譚桃明打著白龍使的名義,說出來的哦?”
祝雲微微一愣,也是點了點頭。當下易嵐繼續道:“教主受傷閉關一事,其實還有諸多疑點,我也不對眾位兄弟多說什麼,只是讓眾位兄弟好好冷靜一下。譚桃明只是一個香主,藉著教主、白龍使的威風,就號召大家對付赤龍使。可是大家要知道,按我教規矩,教主以下,可就是五龍使了!”
看的祝雲等弟子都是面露深思,當下易嵐繼續道:“如今不是教主親自下令,大家就聽一個香主的話,圍攻赤龍使,造成赤龍門這許多兄弟姐妹的無辜犧牲,大家可是知道這屬於叛教,按律是要施以萬蛇噬咬之刑的!”
這一席話,說的一眾弟子都是臉色大變,想起那慘絕人寰的萬蛇噬咬,都是心神不守的。那祝雲雖然也是害怕,但是兀自道:“可是我等是奉白龍使之命,而白龍使又得到教主老人家的認命,全權處置大小教務的啊!”
“不錯!”易嵐點點頭,道:“大家確實都是聽從代教主處理教務的白龍使的命令了。可是就算白龍使,也沒有私自處死赤龍使的權力吧!就算教主,要處置赤龍使,也是要召開全教香主以上級別的教主,公開宣判罪行,然後才能定罪。可是白龍使只是代理教主處理教務,連代教主都算不上,如何能直接宣判處死赤龍使呢?”
“是啊!”
“對啊!對啊!白龍使與赤龍使品階一致,如何決斷赤龍使的生死的?”
當下一眾弟子都是在那七嘴八舌的說著這些話。紛紛都醒悟過來。
易嵐看得一眾弟子都醒悟過來,暗自擦了擦汗,偷偷的看了一眼楚南,幸虧是他在啊,如果不是他教自己說這些。自己上來就是說這些弟子叛教,那不是還得廝殺下去,最後赤煉教只能血流成河,死傷殆盡!當下繼續重複著楚南傳音入密的話語,道:“既然只有教主召開大會才能決斷赤龍使的生死,才能定赤龍使的罪,莫若我等一起去見赤龍使,說明原委,讓赤龍使與赤龍門與我等一起去神龍殿,找尋教主,讓教主裁斷!”
一眾弟子聽到這,也都是點頭,說這方法可行。就推舉易嵐去與赤龍使溝通。易嵐也是當仁不讓,帶著楚南三人,穿過一眾弟子,來到赤龍門大陣前,朗聲道:“神龍衛隊副隊長易嵐,求見赤龍使,還望赤龍使不吝賜見!”
那些赤龍門弟子早就看到這易嵐等人與這些叛教弟子的理論,而赤龍使也早就來到外圍,一雙美目卻是一瞬不瞬的凝視著楚南,彷彿在說,為什麼每次我有難,他都能及時的出現一般。
當下易嵐這一席話卻是打斷了赤龍使的遐思,赤龍使卻正好瞥見楚南對自己微微一笑,當下臉帶紅暈,移開視線,走出陣來,對著易嵐道:“易隊長剛剛與眾弟子說的話我也都聽到了。我自然是同意的。就隨大家一起去面見教主,把這事情的曲直都辯駁清楚!”
一眾弟子聽到赤龍使肯去見教主,也是歡聲雷動,當下也不再對峙,就簇擁著赤龍使與易嵐一行人向神龍殿走去。赤練蛇見得事情變成了這樣,也懶得去多管閒事,就驅散了一眾毒蛇,繼續趴在楚南肩頭看戲。
這一路上,楚南等人又是向赤龍使解說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赤龍使聽得白龍使、黃龍使叛教,投靠神秘勢力,黑龍使已經被白龍使所殺,教主與青龍使已經被神秘勢力所擒,當下也是一陣錯愕。不想離島才兩日,再回來,教中地位最高的,竟然就剩自己一個了。當下也是不勝唏噓。
眾人一路閒聊,就來到了這神龍殿外,只是這高地之下的毒蛇,又都教赤練蛇驅趕跑了。浩浩蕩蕩的幾千人就這麼暢通無阻的上得殿來。那神龍衛隊見副隊長以及赤龍使蒞臨,也是不多做阻攔,就放眾人都入得殿來。眾人又一起來到這教主閉關的禁地之外,由易嵐大聲的道:“啟稟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