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下去的——既然是你篤定他還活著。”
長亭哭得腦仁疼,抬頭看他,沒接傘。
蒙拓掩過眸目,緩言輕道,“我懂你在氣些什麼了,以後再也不說這事了,再也不說了。怪我多那句嘴,窮操心,某給陸姑娘賠個不是。”
他一天到晚盡賠不是了!
長亭看了蒙拓一眼,一邊抽泣一邊斂過裙袂,嗓子眼發疼,說話斷斷續續、軟軟乎乎地,“傘不要了。。。你自己拿著啦。。。哥哥。。。一定還活著的。。。謝謝你。。。是我亂髮脾氣。。。你也有你的立場。。。對不起啊。。。謝謝。。。”
約是哭得懵了,話翻來覆去地說。
蒙拓拿傘的手收了回來,靜靜地聽,聽著聽著方微垂首,唇角一勾,笑了起來。
裡間有小長寧和胡玉孃的笑鬧聲,漾在盛冬的夜空中,笑聲好像變成了澄黃色,讓人從心底裡湧升起一股子溫暖。
“阿寧怎麼還沒睡。。。”
長亭埋著頭碎碎叨叨地念,動了動腿腳,發現腳底板麻成一團了,伸手去扶欄杆,一直沒抬頭,怕蒙拓瞅見哭得一塌糊塗那張臉,沒抬頭自然看不清路,身形一歪,沒撐到一旁的朱漆柱子。
蒙拓腳一抬,一個跨步湊前,手從腰間一把抽出長刀,拿刀柄撐住小姑娘的手。
長亭眼風瞥了瞥撐在她胳膊上那杆硬邦邦的刀柄。
一下子腦袋都大了。
石閔他媽的是個弱智,蒙拓也沒好大哪裡去!
她活了這麼十幾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