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處山腰間的平臺上。
“上一次回去的時候,我在雨中領悟了,水勢的潤物無聲和傾覆萬物,但是對於至厚大地卻毫無領悟進展!”葉濤默默地想著。
“天下至厚,莫過於大地承天載物!”
“這應該是與動勢相反的靜勢,如果說潤物無聲和傾覆萬物是動的話,那沒這大地成天載物就是靜了。”
然後他腦海中靈光一閃,立刻想到:“也就是說,要與水的潤物無聲和傾覆萬物這兩勢相對的拳勢便是大地至厚之勢了!”
慢慢的,葉濤的雙手舞動起來。雙手在身周圍慢慢的畫弧畫圓,洪——,破空聲沉悶地響起來,就像山洪爆發的激流聲。
舞動了許久,他的提前右手微微上頂、左手下沉,停住了。雙手就像是撐開了什麼似的,葉濤一動不動。騰地,一股山嶽般的氣勢從他身上爆發出來。
“至厚·不動如山!”
許久,葉濤突然感受到天地突然暗了下來,他睜開眼睛,太陽已是沉入地平線了。遮蓋陽光的影子從山下緩緩地掃向樓峰峰頂,覆蓋了葉濤。
“這麼晚了?”葉濤緩緩地從武道中解脫出來。
“快些回去吧,要不孃親會擔心的。”葉濤緩緩地想著,向山下跑去。
在真羅院院中的大道上,葉濤想起葉蕊蹣跚著學習太極拳的樣子,微笑起來。葉南山和歐陽慧的武道的進步很快,雖然還沒有進入下一個武道境界中,但也只差一步了。
突然,前面響起喧譁聲,走過來一群大致有三四十個人武者,看他們的樣子似乎不是真羅院的武者,而且都是一身華貴的樣子。
“真羅院還是老樣子嘛,都沒什麼變化。”一個輕佻的聲音傳過來。
葉濤聽到這個聲音,眉頭一皺,轉過頭。
只見幾個年輕人在人群中旁若無人般大聲說著話,剛剛那句話是其中一名身穿白袍青冠的年輕人說的。
“混元門的人還是這麼沒有素質……”人群中另一邊的綿雲宗的人看著他們喧譁的樣子,搖搖頭,心中鄙視著。
他們是綿雲宗和混元門的弟子,隨著宗門中的執事出來見世面的。現在兩位執事在與真羅院中的人討論著什麼大事,於是他們就趁機出來遊玩了,一夥人興致沖沖的要去爬樓峰。
當葉濤與他們交錯而過的時候。
“濤哥哥!”葉蓮欣喜的聲音在葉濤後面十幾步的地方響起來。
葉濤耳朵一豎,高興地回過頭。看見了葉蓮手執畫板和毛筆,笑著小跑過來。
這時,剛剛那個輕挑的聲音響起來。
“誰叫我,誰叫我?”白袍青年四周看了看,看見了葉蓮,他眼中的光芒頓時像礦工的探照燈一般照射過來。
他翩翩的走過來,一拱手,笑嘻嘻的說道:“請問小姐喚在下的名字有何貴幹?”無恥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個著看起來像個人的東西在某個字的發音咬得很重。
平心而論,葉蓮這半年的變化是巨大的。她正是飛速長身體的年紀,身高也僅僅小葉濤半個頭罷了,亭亭玉立的少女身姿勃發,再加上精緻的臉蛋,葉蓮此時就像落下凡塵的小仙女。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葉蓮月眉輕輕地皺起來,剛剛他說的話令她感到很不舒服。
葉濤則是一臉平靜的看著他,說道:“你是誰?”
“我啊,我就是李濤歌啊,你剛剛不是叫濤哥哥麼?我就是了,我就是了!”他眼睛在葉蓮身上掃來掃去,滿是笑意,絲毫不知眼前的兩人在真羅院中的名頭。路旁的真羅院武者已是停了下來,眼神冷冷的看著這群人,也有武者幸災樂禍的看著這位李濤歌。
“濤子!小蓮!怎麼回事?”葉立山的厚重聲音從身後傳過來,葉蘭鸞也站在他的身旁。
“沒事,遇到一個莫名其妙的人!”葉濤冷冷的聲音清晰地傳遞到現場每一個人的耳中。剛剛對方的語氣和眼神令他心中很不爽,令他心中冷笑並且殺氣翻騰。
“真是吹皺一泓清泉,與你何干?這位小姐喚在下的名字,在下怎可以不回應呢?那真是太不禮貌了!”李濤歌文采不錯,身後漸漸多了幾個侍衛和同樣年紀的青年,不知死活的說道。
“就是就是,李師兄是混元的天才,怎麼可以不禮貌呢?”一名年紀相同的青年附和道。
此時此刻,一個有關於真羅四災星的傳說開始了,一個關於四個人分開是四個武道明星,聚到一起就是四個災星的傳聞準備開始了。
旁邊,綿雲宗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