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誇讚他,風又不好意思的臉紅了。濮陽銘烈和他坐下來一起吃起了飯,只是濮陽銘烈有些不解,全是他喜歡的菜。
撤了飯菜以後,風又很勤快的給濮陽銘烈打了洗澡水,還說要給他擦背,濮陽銘烈嚇得連忙把他請了出去。
睡覺的時候,濮陽銘烈尷尬了,原本他和簫鳳兮一起住,這裡就只有一張床,看著風又瘦弱的小身板,濮陽銘烈嘆氣,讓風又睡了房間,自己去外面湊合了一宿。心裡尋思著要再建一座小屋。
第二天,濮陽銘烈就開幹了,風又也跑前跑後的幫忙,過了幾日,小屋建好,添了些生活用品後,風又就搬了進去,而濮陽銘烈繼續住他和簫鳳兮原來的屋子。
兩人一直相安無事的住了一年,濮陽銘烈覺得風又很是乖巧,又很聰明,就開始教授他一些武功,風又學得很快,濮陽銘烈很是欣慰。
後來,濮陽銘烈和風又聊天的時候,無意間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和愛人的身份,風又一點都不詫異,相反還很支援他們。那天以後,就愈發對濮陽銘烈殷勤,濮陽銘烈被嚇得夠嗆。
第二年過年的時候,風又鼓起勇氣告訴濮陽銘烈自己喜歡他,濮陽銘烈蹙眉,他看出來這個孩子的心思,只是一直沒點破,希望可以相安無事。但是面對戳破窗戶紙的風又,濮陽銘烈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還是果斷的拒絕了他,他的心裡,只有一個人,永遠不會給別人挪出位子。
風又卻不在乎,他說,就是因為濮陽銘烈這麼專情,他才那麼喜歡他的,他不要求濮陽銘烈答應他,只希望他能陪在濮陽銘烈身邊。濮陽銘烈心動了,他的愛人和孩子相繼離世,他的徒弟也成家立業,如今他孤身一人,平日裡風又乖巧懂事,而且自己也越來越害怕孤單的感覺了。於是,再三告誡風又收起心思,才準風又繼續留下。
後來,風又也沒有死纏爛打,兩人一直相安無事。
可是有一天晚上,濮陽銘烈喝多了,嘴裡叫著簫鳳兮的名字,還把風又認成了簫鳳兮,風又不知是生氣還是怎麼的,一把推開他,就離開了。濮陽銘烈很後悔,但是也不敢去追。
又過了幾日,風又回來了,沒說什麼,濮陽銘烈以為風又氣消了,也沒說什麼。
但是,當晚,風又卻把這幾日自己離開,買到的十多包春藥,一股腦的全部倒進了濮陽銘烈的飯菜和水裡。濮陽銘烈被**衝昏了頭,不管怎麼推拒,風又還是拖了衣服,撲了過去。然後,兩人顛鸞倒鳳了一天一夜。
濮陽銘烈很生氣,他把風又趕出了房間,說不想再看見他,風又哭紅了眼睛,濮陽銘烈不吃不喝的在屋裡懺悔,他做了對不起簫鳳兮的事情。風又就衣不解帶的照顧他,完全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但是,濮陽銘烈始終不讓他進屋。
過了七八日,濮陽銘烈還是不肯吃東西,風又收拾了自己的東西,離開了。
過了幾日,濮陽銘烈走出了房間,在沒看見風又的影子,心裡突然覺得空落落的。後來,濮陽銘烈不自覺的走進了風又的房間,看到了風又桌上的信,濮陽銘烈拆開了看,
“烈烈,我知道,你很恨我,對不起,但是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我會走的,我會走的遠遠的,不讓你再看見我的。但是,我真的很喜歡你,我想來生,和你在一起,不論我是男是女,還是什麼樣子,我們約好了,來生,再在一起,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會再離開你。
風又字”
“!”
濮陽銘烈睜大了眼睛,嘴裡呢喃,“風又,風又,風,又,鳳!”想到這裡,濮陽銘烈不顧一切的追了出去。
跑了好幾裡地,不停的打聽,終於追上了風又。
就看到他囂張的教訓了欺負他的登徒子,一臉倨傲,哪裡還有原本乖巧的樣子,似乎是感受到了濮陽銘烈灼熱的視線,風又轉過了頭,看著他。雙目對視,裡面,盡是深情——
簫鳳兮站在撐船人的船上,看著忘川河上漂浮的思念,思緒飛得很遠。過了好一會,簫鳳兮發現撐船人居然在往回撐船,“您……”撐船人輕笑了幾聲,“有人在叫您。”“!”
撐船人將船撐到了岸邊,簫鳳兮詫異的看到岸邊的人,一身青衫,一臉溫柔,竟是蘇染墨!“你……”
蘇染墨對著他輕輕一笑,徑直越過他,上了撐船人的船——
秋越凌給蘇染墨換上了自己做的長衫,“大哥。”看著秋越凌眼裡的溫柔,蘇染墨笑著摸了摸他的頭,把他的手放到了賀銘玉的手裡,“阿玉,凌兒,就交給你了。”賀銘玉重重的點了點頭,蘇染墨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