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屠刀殺寥的痛快,見那可惡的女人不再放肆的叫囂,目光瑟瑟的看著我,怎麼這就怕了!
我呵呵一聲冷笑,打破了靜止,大家緩過神,把所有的目光聚焦在我的身上,猜不到我下一秒又有什麼樣的瘋狂舉動。
額頭的鮮血越流越多,渾濁的了我的視線,我不以為然的用胳膊擦拭。
鮮血圖花了我的臉,加之我目光猙獰的眼神,把我顯得更加陰森恐懼。我咄咄逼向那男人,他膽怯的往後退,而我用力揪住他的領口,不容他退半步。
我厲聲道:“告訴大家,是你先招惹盈盈的”
那男人先是一時慌,而後一聲唏噓,意識到我給他帶來的難看,眉峰一調,憤然操我一揮拳,狠狠道:“管你他媽什麼事情”
我被他打到在地,聽見高贊在罵“吳斌,你他媽的混蛋”
我抬頭,看見高贊撲到吳斌身上,揚拳揮打。吳斌也不示弱,奮力還擊。
有人在喊高贊住手,也有人在喊吳斌別打了,大家是哥們兒。
丁零咣郎,酒吧亂做一團。
我只感覺到盈盈扶起我,拼命的叫著我的名字,而我聽的聲音是越來越弱小,最後是一團漆黑。
作者有話要說:
☆、三、美人無淚
當我十分清醒的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的時候,我已經在看守所呆了三天三夜了。
“陳至美,出來”過了二十分左右,鐵欄門又大開,“張玉珍,出來”就這樣不間斷的喊著看守間的人名,兩天兩宿了,看守間自我進來,原關押這十幾名不三不四的女人,到二十多名,後經警察處置與放行,現看守間裡只剩下三個人,又被喚走一個,那慵懶的喚人聲調,令我心從希望等到絕望。
心涼如水,挨著冰冷的鐵欄,深處到世界是冰之及處。
“你們那幫朋友都出去兩天了,怎麼不想辦法撈你啊!”
突然打起了哆嗦,許是餓了兩天的緣故。
“有煙嗎”聽到身後悉數的聲音,一根菸遞到我的臉頰。我頭也不回,木然接過。
菸蒂星火微亮,嫋嫋漂浮,手感觸一絲暖意,又恐是幻覺,更怕讓人絕望。
“你是*還是吸毒?”見我不作聲有繼續絮叨“至打你進來就窩在這裡,一句話也不說。出來買的吧?出賣身體總好過出賣了心。別*相信什麼是愛情,那玩應兒,比*都可怕。會把女人徹底毀個乾淨的”
煙霧漂浮我面前,似薄翼紗帳,如夢如幻。“什麼是愛情?”
兩隻飛鳥在校園的上空自由的飛翔,伴隨著爽朗的笑聲,嬉戲盤旋。那個午後,我幾乎相信了我擁有了嶄新的人生。
“愛情就是讓你心甘情願的為你愛的人獻出你所有的一切,做你最不願意做的事情,而你還覺得甘之如飴。就是把正常人變成了一個傻子”
我的眼前霧濛濛的,似有雨水從眼前流過。綠蔭之下,他額頭依著樹幹,樹之偉岸相形於他過於渺小。顯他更依賴於那顆大樹,更顯他的孤寂。
誰人走不進的世界,我曾自不量力的踏足,結果是傷痕累累的退出。
怎麼想起了他,我乏味的合了下眼,結果一滴滴淚珠滾下。是眼淚有了水霧,才有了剛才霎那間的幻覺。
我用手揩了下臉說:“如是這樣,我還沒有過”用力的吸了幾口煙,給自己鼓足了力量。
“別碰他,會讓你萬劫不復的”
可此時的我跟萬劫不復又有何兩樣!
昨日我無力拿著電話筒,沉默不語,警察以為我是害怕,慰籍著我“別怕,家裡來人了,我們會好好跟他溝通的”半晌之後,我還是把電話筒還給警察。
“你把人家腦袋開啟花了,已經觸及到刑事罪。你是個女孩子,又是個大學生,從你的前途考慮,我們建議你的家人最好跟傷者好好溝通一下,爭取私下解決了這件事情”
家人,這對於一般人來說,是最平凡的擁有的,可於我那是奢侈與陌生的。牆上鐘的秒針在滴滴答答巨響,是房間太寂靜的緣故,一切微小聲音聽起來都那麼震耳欲聾。警察不耐煩的用筆敲敲桌子。於是我開口道:“我沒有家人”
寂靜的夜晚,蒼月如鉤,原來世界還是我一個人。
那想要吻我,真摯說愛我的男孩,也不知道去了那裡。再度那一夜,那雙驚慌的眼神,而後是質疑參雜這冷酷“你不是處女!”
攥著鐵欄的手指泛白,恨不得將那細鐵條,捏碎在自己掌中。
內心有一種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