餅,雖然生意沒有早上好但每晚淨賺二百多塊還是沒有問題的。
這樣加起來每天賺七百出頭,這還不說那賣的相當火爆的茶葉蛋,所以夏家在小縣城也真算的上是財源廣進了。正好有來買餅的客人詢問人去哪兒了?人多嘴雜的其他攤主你一句我一句說了個清楚,何柏聽了臉色大變就怕夏時傑也出了啥事兒。
這一晚上都不得安寧,看到夏時傑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他面前一顆心才真正落地。
下課,何柏拉著夏時傑又是好一通關心,平時的清冷蕩然無存,夏時傑看他毫不掩飾的擔憂頓時覺得自己簡直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也是盡心安撫看得其他同學膛目結舌,班長怎麼從不對他們這麼溫柔,還有說好的冷漠校草呢???徹底顛覆了有木有!
徐天直接把夫妻倆送到店門口就驅車離開,夏父想留他吃飯也被其婉拒。看著破財的屋子倆人都有點傷心,不過很快振作起來分頭去買了新的用品有好好收拾了一番,第二天夏父就找到夏鵬讓他開始送菜,對方簡直是狂喜他都做好失去這單生意的準備了,這一片兒他也是聽過李飛的名聲的,不抱太大的希望了。
第三天就重新開張了,這可樂壞了一大推顧客,兩天沒吃想的慌,月亮餅加雞蛋配上隔壁的八寶粥生活簡直不要太美好!
隔壁老闆娘老粥鋪生意也是如火如荼樂開了花對夏家更加親近,以前不覺得現在夏家一走自家的生意也是一落千丈,賣粥的人家多了去了,可他家離夏家近顧客就多,人都圖方便,他家也跟著沾了大光了。
王冬梅嫉恨的瞪著夏母,氣的雞蛋餅也不賣了,她就想不通夏父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表哥怎麼也不通知一聲,還是組長呢,不會這點小事都辦不了吧?
而此時的孫組長是自顧不暇哪能顧得上他們,他本以為自己頂多當不了副所長,這也沒什麼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大不了重新熬唄!
可事實卻比他所以為的嚴重的多,李飛是遠近聞名的流氓他也沒少幫忙收拾爛攤子,而且有時候還是他在暗中指揮。可這在他看來本就是無可厚非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誰知現在一切都被人翻了出來,彭州那東西現在是咬著她狠狠不放,拿著這些事大做文章。
他覺得這麼下去可真不是辦法,偷偷從櫃子裡拿了錢置辦了一份厚禮去拜訪所長,他不敢跟媳婦兒說,那要是鬧騰起來就更鬧心了。
他來所長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所長媳婦兒對他印象還挺好,每回看到他拎的東西都特別熱絡,他這次還特意給人家小孫子買了個小金鎖。
按理說對方早就喜笑顏開的收下了,然而對方只是怪異的瞅了他一眼,連禮都沒伸手接,“是小孫啊,你找老頭子吧,我這就去幫你叫啊!”連杯待客的水都沒有更不用說請他坐下了。
所長戴個老花鏡慢悠悠的從書房走出來,擺擺手,“坐吧!”
他現在著急的滿嘴都是泡,卻也知道他得冷靜下來,閒聊了幾句就轉入正題,聲音充滿了懇求之意,“所長,您看我這次不也沒做太出格的事兒不是,看在我為所裡效力多年的份兒上就通融一回怎麼樣?”
所長嘆口氣,“不是我不通融,實在是你這些年犯得事兒積累起來實在是太多了,你那個表弟早就說讓你管著點你就不聽,執法人員明知故犯這罪名可是更嚴重啊!”
他趕緊洗脫自己,“這,所長您也知道,這都是李飛那不成器的惹的禍可不關我的事兒啊!要是追究也是把他抓起來啊。”
“有沒有你,你自己心裡清楚”所長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你早幹嘛去了?”
“這事兒有一個人頂了不就行了嗎?”他急聲道,“再說了,要是我被揭露對咱所裡的名聲也不好是不是?所長您就幫我一回吧,這副所長的位置我絕對不爭了,就做個普通的警務人員就行。”
所長看他這樣也很無奈畢竟是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只是這次是真的幫不了他了,他要真是跟著瞎摻和自己也得折在裡面,眼看老了老了子孫滿堂可不能這時候出了岔子,遺憾的搖搖頭,“老弟啊,真是對不住,這事兒我也管不了!”
孫勇還以為他是覺得東西太少,連忙把兜裡的一千塊錢推了過去,哪知所長猛的甩開就像那不是錢是一坨屎一樣,也不再理他轉身就往書房而去。
他有些絕望,不知道是什麼人再整他,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可他從沒想到會溼自己的鞋,他一直以為就算出事了還有表弟可以推出去不是嗎?畢竟打人的可都是李飛,自己頂多是幕後推動有時候再出出主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