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孩子取名兒的嗎?”
顧大老闆很冤枉。
關於姓名的事情,可真是為難了顧厲省了。上班的時候,常德山明顯感覺到了自家大BOSS心不在焉,完全不在狀態。不然,剛才開會的時候,聽著手下的人作報告,明明可以說是沒有一點紕漏,可坐在上面的人愣是沒有給一點反應,搞得營銷部的部長冷汗涔涔,以為自己犯什麼錯了。常德山跟了顧厲省那麼久了,當然知道現在老闆肯定是走神了,完全都沒有意識到下面的人已經做完了報告。
顧厲省真的很糾結很糾結,他覺得名字就是代號,怎麼也要分好聽和不好聽?不都是一樣的嗎?
昨天一整天,他都呆在書房搗鼓取什麼名字,但每一個都被詩眠同學否決了。要知道,顧大少爺上學期間的作業從來都是被老師稱讚,何時被退回來無數次被告知不過關?當時,顧大老闆真的很想說:“他出來了讓他自己取!老子不管了!”
想想是可以的,現實是,顧大老闆說:“寶貝兒,你想要三個字呢還是倆字?”已經完全淪落為一副狗腿樣了。
晚上,林群跟著盛堯一起來了天瀾閣。知道詩眠現在行動不大方便,兩人買了一套按摩用具。
“詩眠,我聽說懷孕的人月份大的時候腿會浮腫,就買了這個按摩儀,到時候,你把腳放上去就行了。”盛堯邊介紹邊把東西拿出來給詩眠做著示範。
詩眠穿著一條棉質的孕婦裙,挺著大肚子坐在沙發上笑了笑,道:“謝謝呀,盛堯姐。”
這時候,門鈴響了,楊嫂出去開門,然後回來的時候手中拿著一個包裹,是詩眠的。
“應該是哥哥寄給我的。”原本春節的時候,齊揚說好了要來F市看她,結果,去機場的路上,開車的時候撞了一個留學的小姑娘,把人送到醫院後才知道這小姑娘是一個人在美國讀書,身邊又沒個人照顧,只好留下來,然後打電話通知詩眠自己來不了了。
詩眠知道事情有個輕重緩急,告訴他一定要小心,有什麼事情打電話。
詩眠拆開包裹,是一個小盒子,裡面還覺得沉甸甸的。小心翼翼地開啟,詩眠就愣住了,是一套平安鎖。
裡面還有一張小卡片,上面寫著:給我寶貝妹妹的寶貝兒的見面禮,哥哥齊揚。
話很簡潔,是齊揚一貫的作風。盛堯坐在她旁邊,當然也看見了,“哇,這一套應該不便宜吧。”
不說手鐲和腳鏈,就單單一個平安鎖,就是實心的,黃燦燦的顏色,詩眠覺得感動的同時又覺得怎麼那麼喜感。這怎麼看就像是嫁妝的感覺呢?果然是孃家人啊。
林群在二樓的書房找到了顧厲省。
看著桌上擺的都是大部頭,“你在學習國粹?”繞過書桌走到顧厲省身邊,就看見他一臉認真,嗯,還有一絲苦惱。
“怎麼了?”林群見他不說話,問到。
顧厲省這才從書海中抬起頭,一臉無奈,“小眠叫我給孩子取名兒,但是我想的她都不滿意,現在我正在努力學習怎麼取名字。”
“哈哈哈哈!”林群聽到後,很不厚道地笑了。然後,大力拍了拍顧厲省的肩膀,道:“任重而道遠啊,兄弟,你還是加油吧。”
顧厲省:“……”
吃晚上的時候,詩眠只吃了楊嫂特地給她熬得小米粥,但是也只吃了一小碗。顧厲省看她實在是吃的太少,又擔心她會營養跟不上,就讓她喝一點雞湯。詩眠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好,忍住胃裡湧上來的噁心感,還是憋了一口氣灌了下去,然後在一下秒,就捂著嘴跑向了廁所,顧厲省緊跟在她身後,看著她伏在馬桶上把剛才的東西又都吐了出來,心疼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卻又什麼都幫不了了。
“好些了麼?”顧厲省給她倒了一杯水漱口,看著原本就不怎麼豐滿的小姑娘現在除了肚子大了點,臉上看著越發沒有肉了。
詩眠點點頭,顧厲省拿過杯子,這才小心地扶著她上了樓。
重新回到餐桌上,盛堯不由有些擔心地問:“她一直是這個樣子嗎?”
“也不是,就是上週開始的,去醫院檢查過了,什麼問題,說是正常的,過一段時間就好了。”顧厲省也覺得不好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為了給自己生孩子,受了這麼多的苦。
盛堯也不知道怎麼辦,這是每個女人都要經歷的,誰都幫不了。顧厲省換了個話題,問道:“你們還要拖到多久啊?難道在等著我家的小不點出來?”
盛堯聽到這個話題,就埋下了頭。林群一張似笑非笑的臉,顧厲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