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這個月的獎金扣了才是。”
嚴知禾這麼快就知道這件事,肯定是秦霜說的。
“你就等著她給你哭吧,”嚴知禾幸災樂禍,“她心裡明白著呢。”
秦霜就是捏準了裴錚言不會把她怎麼樣,所以才敢給嚴知禾打電話。再說這件事關係到家務事,她告訴了嚴知禾,嚴知禾就算不會感激她,也不會對她有什麼厭惡。
“真是……拿你沒辦法,”裴錚言站起身來,拉著她的手,“走吧,上去說話。”
一路走過,無人打擾。嚴知禾笑道,“貴公司員工情商都還不低。”
裴錚言搖搖頭,什麼話都沒說,只是把她拉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呦,生氣啦?”嚴知禾眨眨眼,“我真是好害怕。”
裴錚言的回應就是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你……”嚴知禾氣喘吁吁的推開他,環住了他的腰,“這是你的公司。”
“知道是我的公司,你還第一次來給我甩臉,第二次正大光明來查崗直接查去了監控?”裴錚言扣住她的胳膊,“真是有恃無恐。”
“沒錯,”嚴知禾點點他的嘴唇,手指被裴錚言含住,“我這個人就是有些恃寵而驕。”
兩個人貼得太近,這個姿勢又有些曖昧,裴錚言的呼吸略有些沉重。他靠在嚴知禾的耳邊,“今晚去我那邊吧……”
“為什麼?”嚴知禾有些不解。他不是都搬過來了嗎?
“那些球衣不是還在我那裡?”裴錚言笑的奸詐狡猾,“我們倆去把它們打包拿走。”
裴錚言想的什麼她一秒鐘就能猜到,立馬鬆開了手臂,“你精蟲上腦了嗎?是不是還想我穿女僕裝給你看看?”
“你要是想穿,我絕對百分百支援。”裴錚言攤手,笑的不懷好意。
“別鬧的太過,”嚴知禾佯裝不耐煩,“我明天還要陪晚晚去醫院。”
“林晚病了?”裴錚言問道,怎麼沒聽寧晨說起。
“說是有一點不舒服而已,沒什麼大關係。保險起見我還是陪她去看看。”
當晚夜色旖旎,第二天早晨她聽見鬧鐘響起,趕忙伸出手去撥停,卻被裴錚言搶先。
“我還以為你沒醒……”嚴知禾拍拍他的胳膊,拉起被子準備起身,結果被裴錚言一把拉回來壓在身下。
“大早晨的你瘋了嗎?”
“嗯。”
“裴錚言!”
“嗯。”
“錚……言……”
“嗯。”
她又被折騰的夠嗆才起床,拉著被子裹住自己,看了看時間,還好不遲。
身邊的人已經起身,只穿好了長褲。上身的線條美好,此時暴露在她眼前。她覺得自家男人身材還是不錯的。
就在她想張口說話的時候,忽然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嚴知禾皺眉,“你這裡的鑰匙還有誰有?”
裴錚言沒顧得上穿上衣就走出了臥室,留下兩個字,“寧晨。”
果然之後就聽見寧晨那誇張的聲音響起,“錚言?你不是搬去禾姐家住了嗎?怎麼一個人待在這邊?被趕出來了?”
嚴知禾迅速穿戴好才從臥室裡出來,靠在門邊上,“應該問你大清早跑來這兒幹什麼?”
“禾姐?”寧晨發現了她的存在,“原來你倆都在這兒。我是來拿點東西,以前放在錚言這裡,現在需要用。”
寧晨拿了東西又說了幾句話之後便離開。嚴知禾看著門在自己眼前關上,鬆了一口氣,走進臥室把裴錚言的襯衣一把摔在他身上。
“我不知道他要來。”裴錚言舉雙手投降。
要是寧晨早進門那麼五分鐘……那後果簡直慘不忍睹。嚴知禾默默地摸了一把鼻子,覺得真是驚魂未定。
裴錚言實在是太討厭了!男人都是愚蠢的動物!
她做了總結之後,瞪了裴錚言一眼,就出門去醫院了。
在醫院門口遇見了林晚,看起來她臉色還不錯。
嚴知禾拉著林晚就往諮詢臺走,被林晚攔住。
“怎麼了?”嚴知禾問,“我的意思是先去諮詢臺問問應該去哪個科。”
“不必,”林晚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知道要去哪個科。”
林晚躺在診斷室裡做檢查,嚴知禾在走廊裡的凳子上等她,覺得這個世界變化太快。
林晚來的是婦產科,檢查的專案是有沒有懷孕。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