ìng情古怪的黃髮老者的脾氣,因此,她們二人也不害怕,也不生氣,只是笑了笑,說道,“是!知道了,師傅!”
風中子接著自言自語的說道,“風老前輩,風老前輩,難聽死了,還不如老瘋子呢!?”
“這。。。。。”
蕭天浩與李長虹二人互相看了看,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風中子伸了個懶腰,接著便要走回木屋,站在旁邊的兩名男弟子見勢,連忙提醒他說道,“師傅!諸位同道仙友都在等候!”
風中子撇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關老夫什麼事?誰叫他們等候的?”
那兩名弟子搖了搖頭,無奈的走到他的跟前,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道,“師傅。。。是您讓弟子把他們叫進山谷來的!”
風中子聽完,似乎想起來了什麼,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恍若大悟的說道,“哦!我想起來了,唉!年紀大了,給鳥兒治完傷口,就把其他的事情給忘了!”
說完,風中子又轉過身,漫步走到石坎邊緣,向著站在石坎下方的眾人掃視了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們來幹嘛?”
那些正道仙門的弟子皆是渾身一寒,有些無奈的互相看了看,接著,飛刀門中走出一名年輕的頭上插著三根金sè朱釵的藍衣女子,
向風中子行了個禮,說道,“風老前輩,在下飛刀門門下弟子柳飛燕,此次前來是奉家師一刀仙之命,向前輩請教如何抵禦魔道入侵之法,
還希望前輩看在當年我派師祖在貴派危難之際,捨身相援的份上,不吝賜教!”
身穿藍sè緊身衣的妙齡女子柳飛燕說完,一名身穿青sè的紋龍道袍,手拿浮沉,身後揹著桃木寶劍的年輕道士,也上前說道,
“風老前輩,在下青龍觀門下弟子金乘志;此番前來;也是奉了家師丹晨子的命令;前來商討對付魔道入侵的良策;請風老前輩明示!”
金承志說完,站在一旁的十二名行腳僧人中的其中一人,也走上前來,那和尚年二十餘歲,生得慈眉善目,眉宇之間透著一股正氣,
那和尚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小僧乃是西域達摩院羅漢殿門下弟子,
法號覺塵,此次前來的目的,與金施主和柳施主一樣,也是奉了家師之命,來與風老前輩。。。。。。。。。”
或許是因為風中子實在聽得有些不耐煩,於是還沒等到覺塵說完,便將他的話語打斷,晃著腦袋不耐煩的說道,
“好了好了!不要再說了,你們的意思就是,你們的師傅們這次都沒有來了?他們幾個打發你們這些小輩們,就想來把我拉出去幫他們打架,
簡直異想天開,有那個時間,老夫還不如去釣釣魚,養養鳥,種種花呢,反正我是不會出山去管那些煩心的事,你們樂意找,就去找劍靈仙島,神獸聖教什麼的,
那些愛臭顯擺的門派吧!少來這煩我!”
眾人聽完,紛紛嘆了口氣,覺塵和尚與他一起隨同而來的同門互相看了一眼,繼續說道,“是這樣的,風老前輩,我們之所以不遠萬里,從西域天竺來到中原落霞山,
就是因為贊同落霞劍派的行事作風,萬物皆生靈,不論妖魔異類,還是飛禽走獸,既然上天造化,那麼便皆是生命,
我們不希望劍靈仙島與西域聖教那樣非要排除異己,與魔道勢不兩立,將魔道斬盡殺絕。因此家師明鏡法師一直對中原落霞劍派的處世原則很是欣賞,
對於妖魔入侵,只是防禦,並不進攻,但是如若風老前輩能夠在防禦妖魔入侵之時,用天道之理,將其感化,而並不是將其誅殺,那麼,就是更加的功德無量了!”
“放屁!哆裡哆嗦,哪來的那麼多大道理,老夫平時就討厭明鏡和尚那張囉嗦的破嘴,沒想到他教出來的徒弟們,比他還要囉嗦。我告訴你們,
我落霞劍派不參加仙魔大戰,不進攻無常界,並不是因為什麼天道之理,崇善之念,而是因為懶得與那些偽君子為伍,去惹那些麻煩,
但是若有人敢來侵擾我落霞劍派的地盤,打擾我山中弟子吃飯睡覺,我風中子不論妖魔還是神仙,都打得他們媽都不認識!”
覺塵與站在自己身邊的覺悟、覺心等人看了看,無奈的搖了搖頭。
站在眾人身後的蕭天浩與李長虹等人,聽到風中子辱沒自己師門的話,心中自然也是有些不快,但是眼前的行事,又無法讓他們上前去與那脾氣古怪的黃髮老頭辯駁,
無奈之下,他們幾人只好等在那裡,靜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