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自己根本也不是人家的對手,所以立刻就膽怯了許多。不過,既然現在靠自己了,那無非只有一個結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自己要活下來,只有拼出這條命了。他立刻將身邊健身器上的一個啞鈴拿在了手裡,衝著馬勇幾個人大聲的喊道:
泰拳是一種訓練起來異常殘酷的拳術,在泰拳比賽當場,也是異常的兇殘,硬碰硬的形式,將對方置於死地,每次下來,都要有人血流如注,簡直就是一種自殘境界的拳術。在泰國,練這種拳術的職業泰拳手,都是從小就開始殘酷的訓練,先是踢樹,在橡樹上纏上厚厚的布,然後開始踢。最後逐漸的把一層層的布揭下來,在將那一層層裹在樹上的布都揭下來的同時,這些孩子腳背上的面板,也同時要不知被揭去或又長好多少次了,每次訓練下來,都是皮開肉綻,可這些孩子並不放棄。。只要練到可以直接去踢樹這項訓練才停止,另外他們還踢竹子,用自己脆弱的膝蓋狠狠的去撞擊樹木。直到可以訓練到踢水泥柱和鋼管,而不覺得疼痛,才算為止。只有這樣才可以進行一系列拳術的磨練和在村子裡打一些基礎的比賽。可見,此時這個阿麗在身手上就已經要稍微的高於成本了,現在又要對陳兵使用出真正的泰拳拳術,那無疑是陳兵一次毀滅xìng的挑戰,生與死,也只在瞬間分出勝負,而馬勇這幾個人的命運,也牽連其中,但是,他們不怕,和陳兵在一起,生死與共,盡力拼搏,才是他們真心的表露,也是他們心裡所感動自己唯一的表現。
他的話說完,下首的一些人已經開始有些恐懼的互望了,他們不但知道陳兵做出的一切事情,都已經開始將白斬刀逼向瘋狂,更能感覺到陳兵會將他們這些在白斬刀手下的人,一個一個的除掉。這個令他們每個人都感覺到恐懼,陳兵這個名字,自從第一天在他們的心裡紮下根,每一次出現,都將這兩個字,不斷的神話,有傳聞都將陳兵傳成了是一個擁有魔力巫術一樣殘暴的人物,他們都在心裡不住的埋怨,白斬刀真不該去開發什麼陳家莊的,居然惹怒了這麼一個神乎其神的人物,這個兇殘報復的陳兵,不將他們每個人殺光,或許永遠都不會罷手的。他們也一直在猜疑著陳兵最狠心的報復手段和身手能力,在白斬刀說出的後一句話,將他們的猜疑充分的做了一次肯定的論證。“他不但將我們高薪僱來的泰國殺手殺死,還將我們放在那裡的人一個不留的全部扭斷了脖頸,他這種兇殘之極的行為,分明已經在向我們挑明,不把我們在做的每一個弟兄放在眼內,還要將我們每個人殺死他才甘心,你們說,我們還能坐以待斃嗎?我們還能比做出回應嗎?這種人,只要在世上活一天,對我們都將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敵人。這個人,我們必須的全力消滅,不留任何的後患。”說完,他痛心疾首的喊了一聲:“這次要不是一個人的疏忽,我們剛到手的北城,也不會被全部的滅門,我不想多埋怨什麼,只想jǐng告在坐的各位,以後分給誰負責的那一塊地方,絕不允許你翫忽職守,疏忽大意。”他的眼睛在這一刻先露出利刀般的兇光,看著下首的這些人認真老實的就像兔子般聽著他的講話,他才轉頭看向門外,低聲的說了一句:“把這個翫忽職守的人帶上來吧!”
門外踉蹌著走進兩個人來,一個是蓬頭散發的穿西服的中年男子,一個是跟在他身後高大的馬強。穿西服的男子,是大家都稱呼餘哥的人,他們清清楚楚的知道,這個餘哥剛被白斬刀派過去接手北城,現在卻變成了一個翫忽職守的典型的例子,不能不讓人為他捏了把汗。
只見這個有些矮胖的餘哥,踉蹌著走進來,看到白斬刀怒目而視,立刻就跪倒在了白斬刀的面前,臉sè煞白的望著白斬刀,不住的哀求:“大哥!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會了,相信我,真的!給我一次機會,大哥!求求你,大哥……”
白斬刀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轉過頭來面對大家:“我想說的就是,像他這樣的人,我白斬刀就是找一個乞丐來用,也絕不用像他這樣的人,第一,工作時間喝酒,第二,從容弟兄再上崗期間玩牌取樂,第三,總把自己當大爺看待。”他猛的轉過臉,怒視穿西服的男子:“你他媽的知不知道,老子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就要毀在你這種人的手裡了,你他媽的怎麼幹活的,老子看得起你,才讓你去,你不圖回報,還要翫忽職守,因為你,弟兄們,白白的跟著你送命,你他媽的還有臉回來,我真想問問你,你的臉還要他做什麼?你還有臉活著回來見我,這個店老子給你開的,你真拿老子當你的再生父母了。你別忘了,你做事,老子是給你錢的,媽的!”白斬刀說到這裡,惱羞成怒的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