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第一個人道:“他孃的,又去偷懶了吧,怎麼還不回來?”
沙啞的嗓子也道:“操!不對吧,不會有事了吧?”
“不會吧?你喊他一聲。”
“噓!”沙啞嗓子噓了一聲,小聲的道:“我出去看看,你在這等會。有事回去報告啊。”說完,沙沙的也向外走去。
“你小心點啊。”第一個人小聲的警告了一聲。
“知道了。”
洞外,秦羽和陳兵再次對望一眼,緊緊的將身體貼在洞口壁上,陳兵是站在秦羽前面的,雙手緊握著手槍,彎曲在肩頭,斜視著洞口,他兩個人的腳下,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躺在地上,脖子一道長長的傷口,一看就知道是被特被銳利的刀具一類給劃開的,血還在不停的留下來——而秦羽就站在陳兵的身手,一手將手裡的ak47衝鋒槍舉過頭頂,另一隻手,握著一把鋒利的匕,匕在黑暗中,隱隱的泛著寒光。陳兵仔細的警覺著聽著洞內人的腳步聲,慢慢的離洞口越來越近,然後就更慢更輕了。然後,就是一個黑色的頭影,猛的就跳了出來,一下就和陳兵來了個對臉,在還沒有來得及做後面一切動作,陳兵的手,就已經扣住了他的脖頸,手指狠狠的向他的喉結處猛力的扣進去,然後用力的向外一帶,那人在還沒有會過來神的情況下,脖子的那道骨頭,就被陳兵有力的手指給扣斷了,身體慢慢的倒下來,陳兵的另一隻手的手指,才從他手裡槍的扳機上抽了回來。然後,秦羽跨過倒在地上的人,一下就竄進了洞口裡,向黑暗的洞裡走去,拼著他自己對這個窄洞的記憶,走的很快。就在裡面的最後一個人,問出:“怎麼樣,有沒有情況,那小子去哪裡了?”可是,就在他話音剛落的同時,他手裡的槍把就被一隻有力的手給抓住了,同時,他的脖頸處就被一絲涼意劃過,然後,他就慢慢的倒了下去,身體卡在了窄窄的洞壁上。這時,陳兵也抹黑走到了秦羽的身後,小聲道:“怎麼樣?”
“解決了,我們走。”秦羽說完,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陳兵隨後悄悄的跟上去。
而此時胡勇的那裡,並不輕鬆,退回來的人,都在對方的密集的活力中,躲在自己的隱蔽處,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還手之力。子彈像一粒粒快劃過的流星,帶著閃亮的幻影,密密麻麻的穿過他們的視線,讓人覺得有些心裡沉重。胡勇握緊自己的槍,時不時的乘著子彈劃過之際,猛的探出頭來,想對方胡亂的開上兩槍,然後,就有被對方的火力給壓制了回來。對方的人呼喊著,離他們的隱蔽點越來越近了,他們每個人都感覺到了死亡的臨近,感到生命瀕臨在滅亡的邊緣,但是,他們還是在頑強的堅守著,沒有一個人想到逃跑。
秦羽和陳兵的腳步也離洞口越來越近了,就在秦羽和陳兵接近洞口的時候,外面就有幾個人在說話了。聲音不大,但聽得非常的清楚。其中一個就是賈永強。
只聽賈永強在洞口外對另一個人說道:“白公子,今天你老爸能讓你親自來壓陣,充分說明了你老子的誠心合作啊,哈哈哈,只要有你們父子的合作和支援,這個秦羽———秦二爺今天是插翅也難飛了,到時候,咱們雙方的利益,就垂手可得了,哈哈哈。”
另一個這時笑了笑道:“其實,我來不來還不一樣,就憑你賈永強賈老大,對付那個秦羽,還不是手到擒來?只要這一次你把秦羽順利的拿下來,我們得到我們想要的就行了。至於你剛才說的黑豹子那個地盤的事情,那是以後的事情,到時,你需要什麼幫助,我們還是會不遺餘力幫助你的,關於利益分成方面,咱們再談,你說是不是?”
“好!”賈永強慷慨的道:“白公子,不愧為白斬刀白老大的長子,的確深明大義啊!哈哈哈,真是將門出虎子啊,你以後絕對能賽過你老子,呵呵。”
“強叔,不用誇我了,哈哈,我還不是像你們這些前輩學來的?什麼時候也賽不過你們不是?”
“哪裡,哪裡!”賈永強謙虛的道:“長江後來那個推前浪,青出於藍勝於藍啊!哈哈哈!”
陳兵在洞裡聽到外面那個白公子的說話,心裡不免還是一驚:怎麼會是白斬刀的兒子,白曉明呢?他怎麼來了,和勇哥還和他在一個桌上喝過酒,現在白曉明在這裡,他應該怎麼辦?不過,陳兵對白曉明下手還是有些不忍的,可是,想到白曉明和胡勇下手對胡勇耍的陰招,陳兵還是有些煩的。再想到自己今天的目的就是打出自己的名堂,就狠狠心,碰了前面的秦羽一下。秦羽就慢慢的走了出去——
白曉明穿著還是那身黃色的名牌漢衫,戴著那條粗粗的金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