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的額頭上。杯子從勁虎的額頭上又彈了回來,掉在桌上,摔碎了。
勁虎左右旁邊的青年忙站起來,擔心的看著勁虎,問著什麼。勁虎用手猛的捂住了自己的額頭,然後,又慢慢的抽回手,看了一眼手上紅紅的鮮血,立即就捂住了自己的額頭,氣急敗壞的一指中年人:“**你娘!給我打,往死裡打!”
身邊兩個青年就繞了過去,拳腳不停的向那中年人招呼過去。那中年立刻慘嚎起來。
另一箇中年人想攔一把,卻被其中一個青年,一腳就踹了回來。
勁虎,指著被踹回來的中年人,一頓怒罵:“操你娘!再攔,把你一塊兒打!”
餘娟轉頭,驚懼的看著他們對那中年人的蹂躪,心生畏懼的轉回頭來。
李聘婷早已靠到陳兵的身旁,害怕的抱住了他的胳膊。
陳兵站起來,輕輕的拍了拍李聘婷的後背:“別怕,我們走。”
就在陳兵要喊餘娟一起走時,餘娟已經忍無可忍的轉過身去,站起來,對著正在拳打腳踢的兩個青年,大聲的喊道:“你們別再打了,再打,就會出人命的!”
陳兵忙拉了一把餘娟:“我們走。”
“操你娘!少你孃的裝好人!”勁虎氣急的話一出,一個酒杯就向餘娟砸過來:“滾!”
‘滾’字一出,勁虎就又愣住了,他怎麼也想不到,陳兵攔在了餘娟的身前,再次閃電出手,將酒杯穩穩的接在了手裡。
不過,他更想不到的是,酒杯在陳兵的手裡,沒做任何的停留。就又一次向他的額頭疾飛過來,來不及躲閃,就在他剛才受傷的地方開了花。他立刻一聲慘嚎,捂著額頭趴在了桌上。
………【第七十九章 意外(3)】………
兵冷笑了一下,很滿意自己丟擲酒杯的準頭兒。:ap;李聘婷和餘娟一下就驚訝的看向陳兵,驚呆了!闖禍了!
酒館裡,除了三個人沒呆,全部呆呆的望向這裡,酒吧立刻就像有一陣凌冽的寒風掃過,頃刻間就凍上了。
陳兵沒有呆,正在拳打腳踢的兩個青年也沒有呆。
看見勁虎猛然間就趴下了,兩個青年不由分說,已罵著髒話就已衝到了陳兵的面前。
其中一個已經出手,面目猙獰的握緊拳頭,一拳就向陳兵的面門招呼過來。陳兵冷笑著只是輕輕的向右偏了一下頭,輕鬆的伸出一隻左手,已經抓住了那隻打過來的拳頭,順勢向身後一帶,‘嘩啦’一聲,那出手的青年就從他的身邊,懸空栽到了陳兵身後的桌面上,桌子沒有動,那青年像一個被人扔出手的保齡球一樣,劃過桌面,將桌上的一切,掃了個精光,栽倒在了牆角。在一堆伴隨著自己,一起掉下來破碎的汙物當中,痛苦的抽搐著。
而此時,令一個青年也罵著髒話,跳起來,一記有力的飛腳,向陳兵的身上踹了過來。陳兵依然冷笑了一下,向右輕鬆的跨出一步,躲開那一腳踹來的方向,右腳早已閃電般向空中那青年的襠部踢去,只聽那懸空青年,‘啊’的一聲慘呼,‘啪嚓’一聲巨響,那青年抱著自己的要害,整個撞在了陳兵身後的桌子側面,將桌子撞得偏了開去,正好砸在第一個青年的身上。而那青年蜷縮在那裡,只是疼痛的咧著嘴,喘不過氣來的呻吟著。
陳兵站在那裡,直挺挺的冷著臉,看著趴在桌上的勁虎,冷笑了一下。
勁虎一隻手捂著傷口,另一隻手摸了一下淌在臉上的血,用一張鮮紅的大花臉,狠狠的瞪著陳兵:“行,小子,我勁虎你也敢惹,那咱們沒完。”
“隨你!”陳兵隨意的丟擲這兩個字,冷視著他又道“我最是看不慣,打女人的人。”
“**!”勁虎趴在桌上捂著額頭,驚懼的看著直溜溜站在那裡的陳兵,憋屈的問出一句:“你——你誰呀你?”
陳兵正要脫口而出自己的名字時,已被餘娟搶先的拽住了:“別理他,我們走!”說完,就和李聘婷將他拽了出去。
李聘婷得意的抱著陳兵,沒有說話。餘娟卻已看著陳兵不停的埋怨起來:“以後千萬不要告訴別人你的名字,你怎麼那麼傻啊你!你沒聽見那叫勁虎的說,他們是陰陽臉的人嗎?你是不是忘了,我為什麼讓你來我家開車的?要讓他們知道,或許會惹麻煩的。”
陳兵低著頭,沒有鬱悶著,沒有說話,心裡就是不服。
他也總是在每次衝動之後,都要告誡自己不要再次衝動的,因為,在部隊上的那次衝動,已經極其殘酷的,奪去了他一生的一個希望,那次衝動對他而言,可謂稱得上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