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劍的情況。”
圍觀了整個過程的鶯丸嘆氣,這應該如何評價呢,只能說,這位審神者的行為又一次重新整理了付喪神的三觀,看看周圍同事的表情,就知道他們心裡現在肯定是萬馬奔騰。
能夠輕而易舉的咬碎玉石,這絕對不能用單純的牙口好給矇騙過去了吧。
“小狐丸殿,還是你去吧。”
三日月完美甩鍋:“你知道的,今劍他從來到這本丸起就和我十分的不對付。”
這兩人的關係差到,就剩在戰場上互相陷害出人命了。剛才那勸阻不應該讓三日月說,換成石切丸,或許今劍就不會那麼衝動的去吃了糖。
當然不久前發生的事實也證明,即使是據說和今劍關係最好的巖融來勸,都半點用不頂。
不行不行,一提到糖這個詞,他們的牙都酸了起來。
“我?”
正安心看戲的小狐丸轉過了身來,頭頂上的兩撮頭髮像耳朵似的晃了兩下:“不不不,這渾水我可不去趟。”
他是喜歡看些熱鬧的東西,卻沒有自己走上臺當演員的意思。
那麼多人都在,怎麼偏偏讓三條家的刀上去?在這本丸可沒有什麼一刀派一家人的說法,大家都是獨立的個體,或許有時候需要表現出虛偽的一家親,讓某些審神者感到貼心。
不過眼前的這位,一看就是並不介意某些小問題的人。
“那也不能放著今劍不管了吧。”
發出了驚天響的聲音後就沒有了動作的今劍,呆愣愣的站在那裡讓人覺得十分心疼。
這至少得是輕傷。
然而帶給了心靈多大的重創,也就今劍自己知道了。
“你還吃嗎?”
雲錦很少遇到能夠和她一起分享零食的好夥伴,每當她拿出自己的糖罐,熱情的邀請其他人一起品嚐時,那些人總是一邊表示看起來好好吃噢,一邊微笑著拒絕她。
這種事情遇到的多了,雲錦就自動把那受了傷的心臟給黏黏補補,她相信在某一天,一定會遇到和她有著同樣愛好的人。
你看,眼前的付喪神不就是一個嗎?
“審神者大人,我覺得今劍他可能吃不下了。”
三日月生怕雲錦笑眯眯的再塞一塊薄荷糖進今劍的嘴裡:“您不去看看其他石頭裡面是否還有玉石嗎?也許是不同的口味呢。”
為了把今劍救出來,他三日月也是拼了。
“你說得也對。”
多了一堆堆的薄荷糖,並不意味著雲錦要放棄其他的大草原,可沒等她走到工具箱旁,身後探來的一隻手準確的抓住了她的肩膀。
“今劍!”
有付喪神忍不住驚呼一聲:“你在幹什麼,還不快點放開審神者。”
那緊緊扣住了雲錦肩膀的,正是靈魂終於回竅的今劍,他的下巴還有些微微的發抖,看來剛才那一咬,他確實用了很大的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