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過去看看情況,硬是被粟田口的其他短刀給拉住了衣服後襬。
“其實,你不用行這麼大的禮也可以的。”
悄悄的抹掉頭上的汗,雲錦主動伸出手扶起了對方:“刀的話遞給刀匠就好了,他可是我的一號助手喲,對了,趁這個機會,也給你們介紹一下我其他的小弟吧。”
六個融進了背景之中的紙片人走出來,排成整齊的一行後朝著刀劍們鞠了個十分標準的九十度躬。
“從左到右,分別是一二三四五六。”
她點著式神的編號,每說到一個數字,就有一個紙片人輕輕的咿呀一聲,表示就是自己。
——夭壽了,審神者她到底是怎麼分辨出來的。
這些紙片人分明是一個模子裡面印出來的,靠肉眼真的能分得清楚?
不,他們就算是付喪神也看不出來差別啊。
“還有這個,是小七。”
雲錦的手指向了勤懇翻譯的太鼓鍾。
太鼓鍾渾身一僵,在翻譯的過程中默默的把小七這個可愛的稱呼換成了冷酷無情的手下,在短時間內,這個謊言還不會被同事們給揭穿。
只要三日月宗近不在這裡,他就可以當作自己只是個單純的手下,而不是什麼小弟七號。
“麻煩你了。”
螢丸扶著雲錦的手臂,掩在衣袖下的手臂觸感是軟綿綿的,實在是讓人不敢相信,在這樣的一副軀體裡蘊藏著如此可怕的巨力。
短刀本身就輕是一方面,但一個過肩摔就能把付喪神摔到直不起腰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