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都不可能,滾。”
宗三本就不是什麼好脾氣:“這可是我們家的鎮店之寶,你們說買就買,那我們店還開不開了。”
“而且我早就告訴過你們了,這根本不是什麼能夠救命的彼岸花,街上的傳言和我們沒有一塊錢的關係,你們再繼續耗下去也沒有用的。”
“那你們要怎麼才可以把花賣給我們”
富岡義勇的耳朵自動過濾掉了和賣花無關的內容:“是要很多錢嗎這是我的存摺,你看夠不夠。”
他很是耿直的把存摺遞了出去。
悲鳴嶼行冥看不到眼前的一幕,但是光靠想,都能夠猜到,富岡義勇這一套『操』作下來,不死川實彌能夠多生氣。
要是被點爆了就不好了,這可是別人家的店。
他在心裡唸了句佛號,果不其然,下一秒就是不死川實彌那氣急敗壞的聲音。
“你拿這個東西出來幹什麼!”
這和劇本不一樣好嗎!這人怎麼還自由發揮上了!
不死川實彌瞪著富岡義勇,表情愈發猙獰,臉上的疤痕似乎都擴散了開來。
“買花。”
富岡義勇並不害怕不死川實彌的怒視,他淡定的伸出手,準備把存摺抽回來:“不死川先生,你這樣我沒有辦法把它拿回來了。”
“拿個屁!你這點錢連一枝花都買不起!”
沒等宗三發飆,不死川就率先抽起了富岡義勇,在這狹小的空間裡他們沒辦法抽刀戰鬥,乾脆就用起了拳腳,打得是咚咚哐哐,站在玻璃窗外的圍觀群眾不時發出了哇哇哇的驚歎聲。
在這片驚歎聲中,宗三的表情愈發黑化起來。
等到桌上的花瓶被牽連得落地時,宗三實在是忍不住,抄起旁邊的大剪刀就加入了戰局。
他是三人中唯一一個擁有了武器的,還是把頭尖尖的剪刀,自然引起了其餘兩人的警惕,原本的一對一變成了二對一,場面是相當的膠著,讓小夜都忍不住,試圖進去參與一下。
“小夜,你去後面泡茶。”
江雪拉住了躍躍欲試的弟弟,塞給了對方一個新任務:“還有這兩位,可以的話請往旁邊站一站。”
在管家和巖柱轉移到靠邊的位置後,江雪十分鎮定的把花都挪了挪,讓它們呆在了安全的位置上;又把店裡易碎的玻璃瓶陶罐之類的東西放到了櫃檯後面。
櫃檯上的招財貓還在堅持的晃動貓爪,絲毫不為店內的戰鬥而觸動。
“您這是要做什麼”
管家不明所以,他看著江雪那一絲不苟的收拾行為,嘴裡發苦:“我來幫您一起吧。”
“不用。”
江雪婉拒:“只是收拾出來一個適合揮刀的空間罷了。”
巖柱悲鳴嶼行冥『摸』了『摸』耳朵,他當然是清楚這些妖怪的戰鬥力有多驚人,作為柱的他們也都和付喪神交過手,兩邊是旗鼓相當,只可惜人類的體力是戰勝不了付喪神的,如果不限時的話,落敗的肯定是他們。
“這這這”
管家有些慌張的去看悲鳴嶼行冥,試圖從對方那裡得到一個答案。
然後雙眼無法視物的巖柱雙手合十,嘴唇翁動。
管家:您這是放棄掙扎直接給他們唸經了嗎!
早就察覺江雪動作的宗三,在一對二的過程中將二人往清出來的空間挪。
搬開了大方桌後,整個花店都空曠了下來,即使沒有武器,宗三也能把手中的大剪刀玩出花來,靠著剪刀那銳利的一點,他在兩個柱的手和胳膊上留下了相當多的紅點來。
不會受傷,但也會痛。
效果和被針紮了沒有區別。
“宗三,換人。”
不知何時抽出了刀的江雪冷酷說道:“我的確不喜歡戰鬥但是,這不代表我願意接受你們的放肆。”
他快速的揮刀,那刀光仿若有了實體,擦著不死川玄彌和富岡義勇的動脈而過,留下了細細的一道血痕。
“大哥我也來!”
宗三一看江雪都出手了,自己哪能不為所動。
“你也給我坐下。”
收刀回鞘,一個手刀敲在了宗三的腦門上,江雪順勢轉了個身,走到店門口,關上門後還把窗簾放了下來。
沒有戲看的圍觀群眾頓時發出了遺憾的嘆氣聲,還有人扒著門縫,想要看看後續。
“上樓吧。”
江雪對屋裡的人說:“小夜,把茶端到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