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能力,能夠比機器更為精準的將石塊下的玉石給開出來。
刀匠跟在了她的身後,六個式神一邊三個,舉著工具箱走在了最後。
這一行人又繞了半天的路才找到議事廳,雲錦他們製造出的動靜很低,累得癱在了原地的付喪神們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他們新上任的老大都走到了自己身邊。
“審、審神者大人”
次郎以絕對不可能出現在大太刀身上的速度跳了起來:“啊啊啊近侍呢,今天的近侍怎麼沒有提前通知我們!”
“事實上,直到現在,審神者都沒有指定近侍。”
艱難起身的壓切長谷部深深的喘氣,扶了一把身邊的同事:“抱歉,我們立刻就把位置給您讓開。”
“”
雲錦不由得鼓了鼓臉頰,她能夠聽懂個別的單詞,並不意味著不同的單片語成了長句後依舊可以理解。
這一連串的對話裡,唯一能夠聽懂的詞,也就那句審神者大人了。
“太鼓鍾,對,你過來。”
她瞅了一眼,找到了小弟八號:“告訴他們不用這麼麻煩,坐在邊上休息就可以了。”
畢竟她雲錦也不是什麼魔鬼嘛。
太鼓鍾在同事們的注視下傳遞了審神者的意思,收穫了一堆“你這個叛徒”、“揹著我們偷偷和審神者搞好了關係”的懷疑眼神。
我也很懵『逼』好不
你以為我是自願的嗎
等到付喪神們都轉移了位置後,雲錦指著式神們把工具箱擺在了稍遠一些的位置,然後摁下了箱子正中間的按鈕。
“咔咔咔”,相當有未來科技既視感的工具箱自動變成了一個架子,每一樣工具都閃閃發亮,一看就是得到了充足的保養。
實不相瞞,當付喪神們把自己身上的光和那些工具做了對比後,不得不承認他們輸了
以至於到了後面,他們自怨自艾的時候,通用臺詞就是,連一把敲石頭的工具錘都比不過,難怪他們的腰那麼脆。
這裡面有什麼邏輯關係嗎
並沒有,和不想當廚子的下屬不是好付喪神一樣,屬於拼湊出來的奇妙存在。
雲錦就在眾刀劍的注視下,一手提錘一手握鑿,把面前的石塊敲得叮噹響。
悅耳得好似一首歌。
熱,鋪天蓋地的熱,從身體內部不斷湧出的熱。
從外表來看,他是什麼問題都沒有,可只有今劍自己清楚,自己距離也就是一步之遙。
“咕咚咕咚咚”
修復池裡開始飄上連串的小泡泡,在池面綻放開來,只聽聲音的話,還以為這些付喪神是不是在手入室裡煮起了火鍋,那嘟嘟冒泡的湯底,溫度也到了可以把食材投進的程度。
那個、該死的、審神者!
她到底對我的本體做了什麼!
雲錦若是在現場,估計今劍無論如何都會克服腰傷爬出來,用手用指甲甚至是用上牙齒,他都要把對方給弄死在這裡。
然而他什麼都做不到。
今劍在心中瘋狂嘶吼,特意沉入池中,用修復『液』覆蓋全身的做法也無法緩解這份熱度,他想要翻身而起,想要一路狂奔到後山,把身上的衣服全部甩掉後跳進後山湖泊裡降溫。
很可惜,這些只處於他的幻想之中。
“我說,情況有點不對勁吧。”
巖融指著今劍所在的修復池略帶驚恐的說:“我被喚醒後的這麼多年裡,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巖融,你應該儘快習慣這種第一次才對。”
小狐丸拖長了聲調打趣道:“我想那位新上任的審神者大人,帶給我們的第一次可不會止步於此。”
“我要是沒猜錯的話,審神者她應該是在幫今劍修復刃身的裂痕。”
三日月宗近根本不想提起這事,可為了讓在場的同事們放心也恰好這裡都是“自己人”他只能把黑歷史主動的講出:“上一次我受了重傷,那位大人也是這樣做的。”
“哦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出去等著才對,畢竟我們可沒有陪今劍殉情的愛好。”
以懟自己人為樂的小狐丸拉著各方的仇恨:“說起來,三日月你的院子重建好了嗎今晚不會又要去一期一振那裡借宿了吧。”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
說完了以後,三日月還呵呵的笑了一聲,其中的嘲諷根本不帶遮掩。
來探望今劍的四人裡,石切丸和巖融是帶著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