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成一個桶,可就算這樣,也可以看出花魁那曼妙的身姿,她就跪坐在那裡,微微的軟了身體,低垂的眼裡似乎有光,向著雲錦飛來。x
只可惜,雲錦並不是個會被美『惑』的人。
她們兩人靜靜的對看了一會兒,雲錦伸出手,捏住了花魁的下巴,向上一抬。
小櫻默默的倒吸一口冷氣。
眼前的景象說實話還挺美麗的,只要主角之一不是自己的姐姐就好,這捏著花魁下巴讓對方展『露』美貌的一幕,像極了什麼霸道總裁愛上我裡面的橋段。
“是金『色』的啊,你的眼睛。”
似乎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雲錦一臉無趣的鬆開了手:“酒菜怎麼還沒送上來,你們這的服務意識是不是有點差了,我可是花了大價錢的。”
“為了見蕨姬一面,我可是花光了錢財的,唉,美『色』誤人啊。”
她這話半真半假。
“哦”
手中握著的扇子一格格的展開,蕨姬那上挑著的眼尾輕輕一顫,彷彿是蝴蝶劃過的痕跡。
她的聲音也好聽,搭配著那無雙的美貌,是會讓人不由得沉浸其中的配合。
只可惜屋子裡的三人,雲錦對她毫無興趣,小櫻正低著頭看榻榻米的花紋,而云安他乾脆倚著身後的靠椅睡了起來。
蕨姬:“”
我要殺了她殺了她還有他!
眼前的三個一個都不能少!全部都吃掉!
正巧這時,紙門被輕輕釦響,雲錦那點名要的酒菜,踩在了蕨姬爆發的那根弦上送了上來。
“唔,菜的味道還是不錯的,是家有追求的店了。”
雲錦把花魁晾在了一旁,等到吃了個半飽後,才一副剛想起來身旁還有人的模樣:“對了,問個有些難以啟齒的話題做花魁的話,賺得多嗎”
“哈”
蕨姬不由得提高了聲調:“您這是什麼問題。”
她更加生氣了。
“我只是有些好奇嘛,無慘那麼大個鬼,還要靠你們這些手下幫忙賺錢才能勉強維持生計,按理說他活了這麼久也不缺錢吧,那麼唯一的答案就是,做花魁太賺錢了,他捨不得。”
“這菜還挺好吃的,你不吃嗎酒也是,是別處沒有的滋味。”
“啊我都忘了,你們變成了鬼後,似乎就吃不了普通的飯菜了那可真是太慘啦。”
雲錦彷彿是在和蕨姬話什麼家常。
“你!”
“剛才還是您您您,說了兩句就變成了你,女人心可真是海底針吶。”
喝完了杯中的酒,雲錦提起壺給自己又滿上了一杯:“怎麼,想殺了我哦對了,那什麼無慘好像是可以透過鬼的眼睛看到你現在看到的事,嗯,無慘,你好呀。”
她晃晃手,向墮姬視覺後面的無慘打招呼:“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嗎還懸賞了好大一筆錢,唉,這錢該不會是我面前的姑娘做花魁賺的吧,在扒皮程度上你真是超過一般人了。”
“你說你用做鬼的時間去經商,怕也是這個島國的第一首富了,你可真是個沒有追求的鬼。”
小錘子刺激著無慘,還要一邊和他炫耀烤魚有多好吃酒有多香。
無慘要是在現代,就會知道雲錦的表演和吃播有著相似的核心,就是在你面前吃你吃不到的東西,讓你口水直流心如刀絞也不能得償所願。
“對了,你不是還想知道,我能讓鬼重新變成人的訊息是真還是假嘛,一會兒就表演給你看好了,順便再告訴你個好訊息,我還可以透過你的血『液』找到你這個人哦。”
“是不是感到無窮的驚喜和意外呀。”
“聽說人變成鬼,全靠你一個人供給,嘖嘖嘖,你可真是鬼界獻血狂人,這麼多血撒出去了也不吃點紅棗喝點紅糖水補補。”
墮姬早已按捺不住自己的殺意,分散出去的緞帶不停收回,那頭黑髮也在力量的迴歸之下變成了銀『色』,並且四散開來,在空中狂舞。
“我喜歡你現在的發『色』。”
雲錦認真的說:“都是金瞳了就不要追求什麼黑髮了嘛,坦誠的面對自己的發『色』不好嘛,又不是醜的不能見人。”
“我就很自豪於自己的金髮紅眼噠,雖然總是有人問我的紅『色』美瞳是在哪裡買的為什麼這麼自然天生的不行哦,真是讓人生氣氣噠。”
她叨叨個不停,順便把墮姬甩來的緞帶斬得粉碎。
“對了對了,還有件事忘記說了,你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