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想的,這排班表的事,還是得交給你這個專業的來。”
轉述完自己的想法,歌仙兼定飄然離去,把最麻煩的部分留給了壓切。
所以真的要排這樣的表出來嗎
掏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小本,壓切寫下了廚房和小烏丸、數珠丸恆次,大典太光世等刀的名字。
這裡面無論哪一個,都和廚房背道而馳。
讓他們去做飯,確定不是黑暗料理界重新統一世界後的結果嗎
敬職敬業的打刀感到了十足的頭疼。
偏偏他又不能什麼都不做,燭臺切和歌仙兩個人的意思很明顯,不按照對方的想法來,或許未來的幾天,他們天天都得靠味道普通的菜品和速凍食品來解決飯食問題。
在拿出了簡單又美味的海鮮火鍋後,呈現出來的是直線下滑的菜品這未免也太難看了點。
“總而言之,先去問問他們的意見吧。”
壓切長谷部做好了自己頂上去的準備。
在洗碗機的幫助下,清洗餐具不是那麼痛苦的事情。
歌仙一邊和燭臺切聊著明天的菜譜,一邊把剛才與壓切的對話大致的複述了過去。
“他或許會從江雪開始勸起。”燭臺切做出合理推測。
“然後會是來派的刀。”歌仙默契跟上。
“想要勸鶯丸的話,先把大包平忽悠了會比較方便。”燭臺切寫下了個菜名。
“大典太光世其實是個很好說話的人。”歌仙微笑接過,寫下另外一個。
他們兩個十分默契的執行著雲錦派給他們的任務,誓要把本丸的每一把刀都帶到廚房裡面來走一趟。
至於為什麼嘛
“天天讓固定幾個人做飯我覺得完全不ok。”
在出發前,雲錦很嚴肅的對他們說:“你們在我眼裡都是刀,不要說什麼小烏丸是你們所有人的父親這類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我是完全不能理解的。”
“既然大家都是平等的,為什麼只有個別幾個人一直要負責做菜呢”
“我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吃過三日月他們做的飯菜,這也太奇怪了。”
“就算你們曾經的主人擅長料理,可那又怎麼樣呢你們同樣是刀都可以學會,那他們也一定可以。”
“或許那些沒怎麼上過戰場,大部分時間都被高高供起的刀,還沒有你們厲害呢。”
燭臺切和歌仙不太清楚雲錦這一番話是真心還是偽裝,但審神者都發話了,他們也沒必要說主上您說的不對,我們就是愛做飯來反駁。
說實話,菜做多了是有點累的。
他們也不是什麼天生的廚師,廚房裡面呆久了也是有情緒的。
如今終於有個光明正大的理由,能把那些對廚房退避三尺的付喪神給拉進來,兩人心中的愉悅那是噌噌噌的往上漲。
“作為刀劍的付喪神,刀工一般是沒什麼問題的,前期切個菜之類的完全可以做到。”
而顛勺調味
“多多練習就好。”
只要端到審神者他們面前的飯菜沒問題就好。
對於燭臺切來說,做幾個人的飯菜,和關注幾十個人的飯菜,那耗費的精力是完全不一樣。
前者是帶著愉快心情開心烹調,後者就有種自己是在做大鍋飯,糊弄一下就完事。
“那就這麼定了。”
掌控廚房的兩人擊了個掌,等待第二天的新廚子上崗。
負責早飯的人需要起得很早。
三日月宗近在鬧鈴響之前就睜開了眼,他望著頭頂上那裝飾有簡單祥雲紋飾的天花板,一直到鬧鈴響了才起身。
“原來負責飯食要起得這麼早啊。”
他嘆了口氣,沒去穿那些裁剪合身帥氣滿分的衣服,而是拿起了自己許久沒有穿過的內番服。
這內番服長著一副老年人睡衣的模樣,再加上那謎一般的頭巾,只要穿出去就會引來一片的吐槽聲。
只是現在這麼早,也沒有誰會看到,三日月宗近也就大大方方的穿上,輕輕的開啟門出去,向著在院子最右邊的廚房走去。
和他一起過去的,還有江雪左文字。
太陽還沒有出來的冬季早晨,吸進肺裡的空氣都好像帶著冰碴。殘留的一點睡意被冰碴擊得粉碎,三日月宗近向江雪左文字微微點頭問好,兩個人一起靜靜的走到了廚房。
粥鍋正翻滾著小小的泡,在有了定時功能後,燭臺切就不用起得早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