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起揮錘子, 一起duangduangduangduang 就在太鼓鍾準備把刀給抽出來擋在胸前,以此來防禦面前審神者的攻擊時,這個讓他感覺『毛』『毛』的眼神突然就失落了下去。
“記吃也要記打, 記吃也要記打……”
上次見了塊不知道成分的石頭塞嘴裡嚼嚼後昏『迷』了一個月,雲錦醒來後別的沒趕上,先被爺爺拎著出去好好的給收拾了一頓。
從那之後, 她依舊是那個看到了寶石會激動的小錘子, 但是下一秒, 就會想起被爺爺支配的恐懼。
“審神者大人?”
太鼓鍾顯示拉開了一段距離,然後帶著擔憂的問道:“您沒事吧。”
“沒事沒事。”
我怎麼就忘記了剛才在鍛冶室看到的東西了。雲錦拍拍自己的腦袋, 之前她還在嘲諷這裡的時之『政府』提供的材料質量太差, 現在就對著用這些材料鍛造與修補的付喪神流口水。
準確一點,是對對方身上那閃閃發亮的飾物垂涎欲滴。
“那……既然您沒事的話, 不如和我一起, 去把上任的手續給辦一下?”
回憶了下三日月宗近在他跟上去時遞過來的眼神, 太鼓鍾就知道這事絕對是算在了自己頭上。
“上任手續?”
新投誠的小弟立刻對雲錦點頭:“對的對的, 您是時之『政府』派到我們本丸的審神者, 對吧, 這是每一任審神者都要經過的流程, 非常簡單,不會耽誤您太多的時間。”
雲錦考慮了一下,覺得自己要是這麼就跑路, 那是絕對不行的。
她是不知道為什麼爺爺堅持要她來這個地方當什麼鬼審神者, 並且還用了她無法抵抗的理由, 可她既然來了,就不能什麼都沒做的回去。
再怎麼樣,也要把這個本丸的每一把刀都『摸』過了才行!
脆是脆了點,可是他們的長短寬窄,那是完全的照搬原物,有一些甚至是丟失過的,或者根本不存在的幻想類刀劍。
而她現在唯一近距離接觸過的只有三日月宗近,一想想還有那麼多的刀劍等著她,就覺得激動了起來。
“那應該去哪裡。”雲錦抬頭去看太鼓鍾,“還有,我看不懂這裡的文字,到時候需要你翻譯一下。”
“原來您聽不懂我們說的話嗎?”
太鼓鍾稍微的驚訝了一下:“怪不得您一直對我們不理不睬。”
“不是的。”
雲錦反駁:“不理你們不是因為這個,而是爺爺告訴我,要提防長得好看的男人,長得越好看,越會騙人。”
短刀一口血噴了出去:“聽上去,你爺爺是個有故事的男人。”
他在心裡不由得為鶴丸國永點了根蠟。
這個本丸的刀劍都有過不止一任的審神者,只是在這麼多人裡,還是將刀劍從黑暗中喚醒的第一任,對付喪神的影響最大。
鶴丸;顏控;國永,恰好就來自一個審神者極端顏控的本丸。
在那位審神者的影響下,鶴丸國永也變成了一個主要看臉的付喪神,他用來衡量別人的標準不看戰力,看顏值。
並且也以自己的顏值為傲,覺得只要自己祭出這張臉,就無往不利。
偏偏這次來的審神者,是一個對他這樣的付喪神躲著走的人。
太鼓鍾想著這些事,一心二用的給雲錦介紹著擺放在房屋正中的桌子上,那本深紫『色』封皮的刀帳的用法。
“這一部分和審神者有關,請在這裡寫下您的名字。”
雲錦提筆沒有猶豫,端端正正的把自己的名字寫了上去。
這兩個方塊字被太鼓鍾看了個清楚,他在心裡唸了一下對方的名字,卻總覺得哪裡不對。
“雲錦。”
審神者指著第一行重複給太鼓鍾聽:“這麼叫我就可以了。”
深吸一口氣,太鼓鐘不得不提醒了一下這位審神者,名字對於她的重要『性』:“萬一被什麼對你有惡意的人拿到,他就可以藉由名字和長相來詛咒您。”
“那不說名字,我要怎麼介紹自己啊。”
而且我名字這麼好聽,不說出來多可惜。
“……您開心就好。”太鼓鍾敗了,他根本沒有和小女孩相處的經驗,“第二部分就是和付喪神有關了,我們每個人佔了一頁,上面都是和我們有關的資料。”
比如生存值打擊值,比如出陣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