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跑到本丸來攻擊他們,不過在這些早早的畢了業的刀劍男士眼中,那就是送上門的菜。
“就算有,也不可能傷得如此重。”
鶯丸看到自己的茶友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邁步上前,靠近對方詢問:“三日月殿,您到底是?”
“我……”
我被旁邊這個看起來完全無害的小姑娘差點捶斷了腰?
可以想象他在說出來後,這裡會變成一片何等歡樂的海洋。
我,三日月宗近,實在丟不起這個臉。
在付喪神話家常的時候,雲錦乖乖的抱著刀站在一旁,她是聽不懂這些人嘰裡咕嚕的在說些什麼,不過臉上的擔憂倒是能夠看明白。
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是自己(被)打(碰)的(瓷),就要承擔起相應的責任來。
“我。”
雲錦拉住了鶴丸的衣袖,指指自己。
“咔。”
她比劃了一下彈指的動作,又指指三日月:“understand?”
說英語的話,這些妖怪可能還能理解?
“哈哈哈哈哈哈哈!”
鶴丸國永爆發出了一陣猖狂的大笑:“什麼,難不成您的意思是,是您把三日月給打成了這個可憐樣?”
他就是痴呆了也不會信這種拙劣的藉口,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那拳頭估計也就是摁死一隻螞蟻罷了。
“審神者大人,您還是別說了吧。”
三日月從心底感激起了同僚都是文盲、咳咳,是中文盲,否則他還真不好解釋了。
“該不會是老爺爺你被人欺負了落了面子,特意拜託我們新來的審神者幫你遮掩一番吧。”
髭切也走了過來,試圖戳三日月開心。
膝丸下意識的想要出口去喊住對方,在話即將出口的瞬間,他又給嚥了回去,眼裡漫上了複雜的情感。
“還是讓三日月殿快點回屋休息吧。”
一期一振無奈的走上前來,把幾個攔路的付喪神都趕開:“今天已經過半,內番還沒開始,對了,需要讓『藥』研過去幫你看看傷勢嗎?”
“不用麻煩了。”
三日月覺得這傷還是自己解決的好。
他屋子裡面存著不少的傷『藥』,極品加速符和御守也還有存貨。
總不可能在這種神奇道具下,依舊不能復原吧。
引起了巨大轟動的三日月和審神者離開了,沒得熱鬧看的付喪神們無聊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有安排內番的則是打著哈欠往目的地走。
雲錦的到來像是一枚小石子,砸在了平靜無波的本丸生活上,未來會掀起如何的巨浪尚未得知,只是現在,大部分付喪神都沒有把她當回事。
唯有鶴丸國永一直站在原地,頗為感興趣的看著雲錦的小小身影。
“總覺得這個審神者很有意思啊。”
小孩子不懂得美與醜?
不,這話用來自我安慰還差不多。
既然這樣的話,為什麼那位審神者看著自己與其他人的目光,毫無半點波動。
剛才那一會兒,本丸裡數得上名號的美男子都出來溜達了一圈,三日月本就是無上的容貌,是任何人看了後都挑不出刺來的美顏,時之『政府』剛成立的那會兒,靠著這張臉,把不知道多少的審神者給勾了進來。
自己嘛,好歹也是出場自帶金燦燦效果的華麗太刀。
還有鶯丸和一期一振,前者走的是溫柔優雅暖男風,後者則是穩重大方王子系,怎麼看都是把時下受歡迎的型別一網打盡。
結果這麼多人,沒有一個得到了另眼相看。
“難不成那位審神者對小孩子更感興趣?”
眼睛一轉,鶴丸決定把自己最熟悉的短刀太鼓鍾派出去,他呼喚著小貞的名字,試圖把人從屋子裡面拉出來。
而跟著三日月回到他住的屋子的雲錦,把變回了紙片的式神小人都收集了起來。
“審神者大人,這些式神都是一次『性』的。”
三日月帶著無奈和雲錦說:“附在上面的靈力用完後,他們就會變成普通的紙片,什麼特殊效果都沒有。”
“……好吧。”
雲錦還是把他們都塞進了熊貓頭包包裡,想了想,又從裡面拿出了一個玻璃罐子,裡面裝的是顏『色』各異的糖塊點心。
“要吃嗎?”
晶瑩剔透,被陽光一照還會折『射』出七彩光線的石塊,是雲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