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失落的嘆氣聲中把自己的外套脫下,蓋在了那少年的身上。
有了青年體型的大太刀,一件合體的外套足夠遮到溯行軍的膝蓋上。
試著拽了拽束縛住對方的帶子,螢丸很滿意它的強度,估計就是自己躺在上面,也沒有辦法掙脫。
“那麼在其他付喪神到來之前,我們可否換一個談話的地點?”
他有意將雲錦引到屋子的外面,這種破廉恥的畫面刺激到他一個就夠了,三日月宗近和鶴丸國永,還是別看到的好。
估計他們那脆弱的老年人心臟,在看到的瞬間就會窒息過去。
“我還想……”
再多戳兩下。
可憐兮兮的看著螢丸,這位審神者的好手下略帶強勢的將雲錦請了出去,又拜託刀匠守住門口,觀察著裡面溯行軍的動靜。
“如果有異動直接來通知我,拜託了。”
“好的。”
簡短的交流過後,小小隻的刀匠就站在了緊閉的大門旁,從他這個角度也能看到外面房間發生的一切,晚了十分鐘才到的四位付喪神跪坐在雲錦的對面,等待著對方先開口。
雲錦本來也是跪坐在那裡,她想著這次要問的事情很重要,態度就一定要端正。
只可惜,她忽略了沒有跪坐習慣的自己,是根本跪不住的這個大問題。
付喪神剛問完好,雲錦就開始左搖右晃,小臉上也是忍耐著痛苦的表情。
這種表情刀劍們都很熟悉,他們在戰場上受了傷後,基本都是這樣忍耐下來,等回到本丸後才開始修復包紮。
難道在審神者單獨待著的那段時間裡,她受傷了?
太鼓鍾貞宗的臉刷得失去了血『色』,如果對方受了傷,那一定都是他的錯。
“啊啊啊腿麻了。”
好像有螞蟻爬在腿上的感覺是癢麻結合,雲錦被折磨得呲牙咧嘴,當著付喪神的面,拖著自己那行動不便的兩條腿開始繞圈行走。
“不管了,你們要跪就跪吧,我還是這麼盤腿坐好了。”
換成了自己舒服的方式,雲錦送了一口氣:“那邊的小弟七號,你也不要一副嚇得要死的表情,這次叫你們過來不是為了罵人的,我有另外的事情想要問你們。”
“你們這一次遇到的敵人,是不是和之前擊退過的不同?”
三日月的心稍微提起了一點。
“是的,溯行軍裡出現了人形的短刀,此前根本不存在這樣的敵人。”
藍髮的太刀回答。
“他們的實力也很誇張,燭臺切,我還有三日月,雖然是太刀付喪神,但畢業了這麼久,該有的實力也在。”
鶴丸大概是早就在心裡打好了底稿,雲錦一問立刻倒豆子似的開始講:“結果您也看到了,燭臺切現在躺在了手入室,而三日月,要不是……”
“閉嘴。”
三日月藉著寬大衣袖,遮掩住了自己威脅旁人的小動作:“不止機動異於常人,力量也是同樣,最讓人覺得不解的是,他們還擁有『迷』『惑』人心的力量。”
“我和鶴丸都在戰場上跑了神,這臉上的傷口就是那時留下的。”
“燭臺切則是為了保護我,否則不會傷得這麼重。”
雲錦認真的聽,一邊聽還把他們說的東西記在了本子上:“那除此之外,還有異常的地方嗎?”
瞥了三日月一眼,鶴丸心裡一笑,把美化後的版本講了出來:“有一個溯行軍在攻擊三日月時出現了意外,不慎將本體折斷,我把他踢飛後化成了一堆散沙,接著其他溯行軍也跟著撤退。”
“我、我過去支援的時候,剛好就看到了這一幕。”
太鼓鐘有些羞愧的開口:“在沒有人施放號令的情況下,這些溯行軍主動撤退,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事。”
“以前遇到的那些,一旦發現我們付喪神的蹤跡,就像是聞到了肉味的野狗,死都要從我們身上啃下去一塊肉。”
“再之後,就是大家一起去找您了。”
今劍做了收尾:“我和螢丸打退的那些倒是很普通,並沒有出現異常。”
可能是因為我們變成了異常,才會被“異常”給避開?
想著這個可能『性』,今劍的嘴角勾出一抹危險的弧度:“下一次見面,就不能讓他們這麼跑掉了。”
“很好。”
收集到了足夠的情報,雲錦終於可以肯定她之前的猜測沒出錯。
“這些新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