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有用嗎?”
“我相信你們的實力哦。”
我們自己都不相信啊!
付喪神們在心中吼了一句,被審神者如此信任他們自然是高興的,可面前的情況根本笑不出來。
“總之,計劃更改,太鼓鍾,今晚的行動能否正常進行就靠你了。”
“好吧。”
太鼓鍾也很無奈,要是今劍還是短刀的話,他的壓力還能輕一些,就算今劍的能力在短刀中並不突出,但矮子裡面拔高個,他也要比其他的太刀強。
“我先過去檢視一下情況,如果遇到了敵人,就儘可能的將他們引至開闊的地方,這樣可以嗎?”
說實話,太鼓鍾也沒什麼信心,夜戰圖提升的不止是短刀的實力,連帶著敵方也跟著一起;他能感知到的,對方未必不可能,他感知不到的,對方也許就盡收眼中。
此前也有偵查失敗強行開戰的局面,那時他身邊的隊友都是短刀,所有人互幫互助,憑藉著敏捷和一擊必殺才堪堪將對方擊退。
“辛苦你了。”
三日月也明白自己這是在強人所難,只是讓他或者鶴丸去偵查,那才是真的災難,也別做出偵查的假象了,直接開戰得了。
心裡有著簡單粗暴的想法,三日月卻必須要放棄,他要考慮的不止是六個人的安危,還有審神者的。
“我們最好換一個地方等。”
螢丸的手扶在刀柄上,沒有貿然抽出。被他們保養細緻的刀面格外光滑,一不注意就會將光折『射』出去,按照他們對溯行軍的瞭解,這一點微光足夠對方確認自己的位置。
“去那邊。”
今劍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條小巷:“那裡是巡邏盲點,之前來這裡斬殺溯行軍時,大都選擇了那個地方。”
他人是被重新鍛了回去,之前的戰鬥留下的經驗可是一直都在;此刻貢獻了出來,讓燭臺切都覺得鬆了一口氣。
“那就走吧。”
雲錦第一個響應了今劍的提議,走在了前面位置。
她那紮成了兩個馬尾的發隨著腳步一顛一顛,到了某個特殊的角度時,折『射』出了一片燦爛的星光。
“——糟了!”
算計了那麼多,卻把這件事給忘在了腦後。
“保護審神者!”
三日月低聲喝了一句,示意隊友們不要跑神,這種時候就別提什麼完成任務維護歷史了,他們要是把最重要的審神者折在了任務裡,之後的各種懲罰措施足夠他們想死。
雪上加霜的是,太鼓鍾從旁邊的屋頂一躍而下,面『露』愧『色』的看著其他人。
“抱歉,我被他們發現了。”
遠處傳來了清晰的腳步聲,那是跟著太鼓鍾而來的溯行軍。
作為付喪神,他們最好是在不驚動原住民的情況下,將這些試圖更改歷史的溯行軍全部殺死。不要做多餘的事,更不要參與進時光河流中,悄無聲息的潛入,再悄無聲息的迴歸。
可現在也沒有多餘的空閒讓他們考慮這些事了。
“請跟我這邊來。”
今劍一手握刀,另一隻手乾脆的將雲錦抱了起來,他動作輕盈,不比太鼓鐘差到哪裡去。
“哇哦~”
雲錦坐在今劍的臂彎裡,小小聲的感慨:“飛起來了~”
寬大的衣袖在空中翻騰,猶如鳥類的翅膀一般被風吹得鼓起,那身影被後面那巨大的圓月一襯,成為了一道美麗的剪影。
薙刀落在了屋頂上,呼吸平穩,衝著下面說話的聲音卻格外的惡劣:“你們還傻愣著幹嘛,等我下去把你們一個個的抱上來嗎?”
付喪神的表情好似吃了壞東西瞬間扭曲。
他們踩著今劍之前踏過的地方,快速的從地面翻至屋頂,居高臨下的看著遠處那趕來的溯行軍。
“不,不是溯行軍。”
今劍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我們呆的時間並不長,為什麼會出現檢非違使?”
這算是他們付喪神不想見到的敵人排行榜的no1,斬殺起來費心費力還沒什麼用,殺完了他們依舊要去把溯行軍給幹掉,其中最慘的就要數眼前的這種局面,兩邊的敵人同時出現,付喪神被包抄。
“不可能啊!”
太鼓鐘的表情崩出了一條裂縫:“我之前偵查的時候,只看到了普通的溯行軍而已。”
“看來在某個我們不知道的時候,他們聯手了。”
三日月宗近無意於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