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更多的東西?”他聳聳肩,心道:“真不知道是誰在審誰。”他沒有回去,直接往囚禁柔水長老的房間走去。
她關押的地方雖然是在一處,可條件就完全不同了,無論如何她對杜特族都曾經有功。上樓梯轉過一個彎前邊就到,他忽然停了下來。
那邊有聲音傳來,“是林頓?”他不由得豎起耳朵。
“你們一定要把她救醒,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我一定要她活著。”
“是的大人。”
“你們去吧。”
費德勒立刻打消了再去看的念頭,轉身飛一般飄過通道,轉彎直接出了牢門。“他是什麼意思?不是說累嗎?這個時候還在?難道就是他在說謊?”
他猛的在門口站住:“不,他現在不敢對柔水長老做什麼,如果是他做的,那就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族長的位置。”
他想著覺得太可怕,要知道林頓可是族長的養子,平時對他可不薄啊。他相信林頓不會蠢到現在去殺柔水,那樣他依舊無法得到任何東西,還會給自己增加無數的障礙。
“應該去找五絃,不、不,應該去找夜冰。”他有些迷糊,還有些開始衝動。
林頓做這些太象一個局,怎麼會恰巧自己去的時候那樣說?而且最奇怪的就是今天的審訊,他憑什麼動不動就做那些提示?那根本有違常理,林頓不可能不知道。
費德勒好象一下子全都想通了,他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夜冰長老身為三大長老之一,他是絕對可以信任的,現在也只有他有能力幫忙。只要他肯調動軍隊,再加上自己的人,就可以控制局面。
“對了,他為什麼敢把五絃一個人留在那裡?他們之間還有什麼瓜葛?如果是這樣……寧可信其有!”
夜冰的住所要從,當初鴻飲見林頓時那個花園進去,實際他們就住在樓上。原來今晚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平靜,這戒備森嚴的公寓,進進出出的人還真多。
“原來他早有防備啊,可笑林頓還以為自己手下多靠得住,現在卻是半點訊息都沒得,還在那做戲。”費德勒心裡忍不住嘲笑著,快步穿過走廊。
很快有人注意他,並快跑的搶先奔向夜冰的房間,肯定是去通知他的。費德勒一停頓,故意放慢腳步,想給夜冰一點時間準備。他噓了口氣,整理下思路,讓自己稍微冷靜一些。
看守對夜冰來說形同虛設,真正可以鎖著他的是一個背叛的罪名。費德勒他們對他也不能再多做什麼,畢竟現在也不能給他定什麼罪,即使能那也不是他們可以辦的。費德勒在門口站住,夜冰背對著他,還是一副拒客的樣子。
他上前幾步來到夜冰身後:“長老,我想我已經知道刺客是誰,現在需要你的幫助。”
夜冰一怔,回過身來:“哦?”
“是的,我知道柔水長老決不會刺殺族長,這中間肯定有問題,有人想陷害她。可所有人唯一可以得到利益的就是林頓,而且他今天的所為實在奇怪,他還對我說謊。”
他也不做隱瞞,把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他滔滔不絕的陳述自己的疑點,夜冰昂著頭望著牆壁一側的雕像,靜靜的聽著一言不發。
“我們需要控制宮殿和監獄,必須把柔水長老救出來,長老,現在族長需要我們的幫助。”
夜冰這才把目光從雕像上挪開,看著他連連點頭:“原來是這樣,他的野心可不小啊。不過這中間還有個問題,蕊確實是柔水長老在引導,林頓是怎麼利用蕊攻擊的呢?”
費德勒立刻回答:“他跟五絃是一起的,只有這樣一切才會合理。”
“可五絃當時正在說話。”
費德勒頓時楞住,一個合理的解釋好象立刻就要崩潰,可跟著一個念頭閃過腦海:“那就是魔力!有人會使用魔力?”
夜冰望著他的眼睛,緩緩點下頭:“五絃只是個幌子,只是用來吸引我們的注意,即使有人察覺到什麼,也不該會懷疑到他身上。可我們的五絃長老當時確實沒做什麼,也就連帶著林頓也不會受到懷疑。”
費德勒倒吸口冷氣,驚訝的望著夜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夜冰此刻態度緩和,攤手示意他桌邊坐下,接著說:“因為我們大都認為蕊只受靈力和同屬性激發才能開放,而對與靈力相同的魔力卻會忽視,這就是他們所依仗的。”
“是啊,正是這樣。說到魔力,我到想起那關起來的小子,他有件奇怪的鎧甲,有很強的魔力。我還奇怪呢,難道他們也是一夥的?不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