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靈兒的功力居然看的吐血,似乎裡面包含了天地間所有的劍術,這是怎麼樣的劍法啊。”
沐瀟瀟愛戀的輕輕撫弄了一下皇甫筱靈的秀髮,腦海裡想到那熟悉的氣息,以及那遠在數千裡之外揮灑而來的氣勢:“靈兒就不要想這些問題了,在見到他的時候問問不就行了,或者有機會見到東方小姐的話,她是不是又會願意講。”
皇甫筱靈在沐瀟瀟說那些話的時候,鼓起勇氣再次翻開那記著徐昊天一式劍法的竹簡,一股莫名的氣,強大無比的鑽入她身體裡,在心神恍然間,似乎瞭解到這宇宙乾坤間的萬物的迴圈。
沐瀟瀟嚇了一跳,生怕她再次吐血,但是就當皇甫筱靈嬌軀微顫,臉色再次發白的時候,桌面上干將莫邪兩把劍交叉著閃出兩道金光,平鋪開來一種溫柔的力量緩衝著竹簡上那一式劍法帶給她的衝擊。
皇甫筱靈睜開眼睛,見到奇異的事情,心裡也好奇起來,高興得知道自己手裡的這把劍真的是把神劍。
一隻白皙的手,毫無徵兆,毫無理由的抓住了赫連娜的一隻手,原本豪放的女子此刻也竟然有點羞意,一臉微紅,徐昊天的真氣直入她體內,在無為真氣在她體內。橫衝直撞,天懸地轉間,徐昊天又突然鬆手了。
一臉微笑的看著赫連娜,卻對赫連堡道:“赫連兄弟,赫連小姐經脈奇特,不同於一般人,天資聰慧,加以時日定然會自己悟出一套適合的功夫。”
見到徐昊天這樣說,也只好作罷,但是同時也相信徐昊天的話。
“徐兄弟要進光明教原來的總壇,恐怕有點麻煩,現在的光明教廢墟已經被大汗派重兵圍住了,除非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去,但是聽說裡面機關重重,稍不注意就會喪命啊。”
徐昊天的樣子卻是一點都不放在心上,看向星月:“這件事情赫連兄大可以放心,我們肯定會平安出來的。”
星月卻調皮的插嘴道:“大哥是不是以為月兒知道機關是怎麼回事啊,說實話,對於教內的機關,除了爹爹,就是娘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厲害,或者說,娘也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機關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只是聽爹講過有機關而已。”
“哦。”這道令徐昊天驚詫不少:“鳳姨的功力竟然覺察不到機關是否真的存在,再以教主夫人這樣的身份也不曾見過,這倒是真的隱藏的好啊,有意思,看來要好好的玩玩了。”
左詩君皺眉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寧斬的功夫到底是那裡學來的?以他幾年前更本就不可能進得了機關重重的光明教總壇啊。”
徐昊天聽了點頭,也不由思索起來,突然間自己身上無為真氣流動起來感應著熟悉的東西,走出屋子,朝南望去,笑意更加濃了。左詩君道:“什麼事情讓昊天這樣高興?”
“乾坤,靈兒她竟然這麼快就漸漸的瞭解到那一劍的道義了,雖然是在剛得到的神劍的幫助下,但是用不了多久,定會完全領悟。”
星月嘟這小嘴:“大哥,你竟然把劍法傳給靈兒也不傳給月兒,哼……”
徐昊天沒有一點辦法的苦笑著:“區區一式劍招,月兒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看到徐昊天苦澀的臉,星月心裡閃過一絲不忍,笑道:“大哥覺得呢?誰叫連那樣的劍法都亂傳的。”
徐昊天無奈的嘆著氣,其實什麼劍法自己心裡根本就不在乎,但是偏偏隨意的意境似乎就能夠令自己悟到不一樣的東西。
勾不起一絲興奮,從赫連遺族所居住的村莊出來,徐昊天心裡嘆著氣,似乎在琢磨著什麼事情,但是又不像,頭有點晃,腳下卻是異常的堅定有力,畢竟自己接管光明教也幾年時間了,但是卻是什麼事情沒有做過,對於光明教的許多東西也不瞭解,或者說是不關心更叫貼切。
“大哥,前面就是了。”星月及時收回徐昊天的心緒。
徐昊天抬起頭,看了看地形,周圍的確是匈奴派了重兵把守,道:“月兒準備怎麼辦?”
“佔我光明教,奪我父母之命,殺”
區區一個殺字,輕柔的聲音卻如同催命一般,徐昊天一笑,那笑容卻像是原本空林寺裡那尊釋迦像一般對世事觀若明火的透徹,清晰,舒適,左詩君心裡說不清是心有靈犀還是對事情狀況發生的提前警報,心跳加快。
“我光明教的地方豈容他匈奴人在此放肆。”
徐昊天的聲音比之星月更是柔和,淡雅,纖長的手慢慢的伸出,手掌向上,手指化劍,淡若清風的一道白芒呈圓弧飛向光明教總壇下守衛的匈奴士兵。
劍氣尚沒有到